張柔聽了,嚇了一跳,連忙開口,“不不不!求求你,放我走。品書網 ”
田正二不以爲意地笑着,雲州之行,他對段墨懷恨在心,原本想要抓她的女人來殺雞儆猴,卻不料抓錯人。
張柔靈機一動,連忙開口,“這位日本先生,你不是要抓尉遲秋嗎?我可以幫你。”
“嗯?”田正二頃刻間來了興趣。
“沒有我幫你,你是抓不到她的,段墨把她帶在身邊,幾乎如影隨形,你沒有辦法下手的,只有我有辦法把她支開。”張柔胸有成竹地開口。
“此話當真?”田正二興味十足。
張柔試探道,“您抓尉遲秋來,是爲了威脅段墨?”
“當然不止,我看她了。”田正二說明來意。
張柔頃刻間一驚,很快笑了,“能被您看,是她的福氣,說真的,她本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,有過很多男人,絕對不差像您這樣風度翩翩的日本先生。”
“哈哈哈~”田正二朗聲大笑,“這說話很聽,但願你不要騙我!”
。。。
時間一連過去了兩天。
尉遲秋成日和段墨待在少帥府,段墨因爲雙腿受傷,也不便外出,偶爾會去軍政廳開個會,大早他去了軍政廳。
尉遲秋待在府,一如往常,在後院賞花看書。
這時候,張柔進了後院。
她在門外守着,看着段墨的汽車離開了。
“小秋,在看書?”張柔靠近了尉遲秋身後,笑盈盈開口。
尉遲秋擡頭看去,“柔姐姐,是你,段墨他不在,好像去軍政廳了。”
“這樣啊~我還想着跟他說爺爺的病情,想不到他外出了。”張柔一臉惋惜。
尉遲秋聞言,連忙問道,“老太爺怎麼了?他身子骨看去還算硬朗吧。”
“你看到是表面,其實爺爺身子骨一直不好。”張柔在尉遲秋對面坐下來,有一句沒一句閒聊了起來。
聊了一會兒。
張柔開了口,“小秋,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,去茶樓喝茶聽曲兒,我順便跟你說說子墨小時候事情,難道你不好?”
尉遲秋聞言,她是有點好。
“出去走走吧,一直悶在府裡,你不悶嗎?”張柔繼續說道。
尉遲秋縱然抵不過張柔再三相邀,想了想開口道,“也好,我想去電報局發封電報,一起出去吧,你剛好帶個路。”
大街,人來人往,尉遲秋髮了一封電報回海城,和張柔驅車前往茶樓。
茶樓二樓,雅間裡。
張柔和尉遲秋喝着茶。
尉遲秋聽着張柔說着段墨小時候的事情,驟然開了口,“張柔,你還愛着段墨,對嗎?”
張柔噤住了聲音,喝了一口茶,微微點頭,“我的確還愛他,不過他愛得人是你。”
張柔伸手按住了尉遲秋的手,“小秋,你可要好好愛子墨,我可是把我愛得人託付給你了。”
尉遲秋一怔,想要開口說些很麼。
張柔驟然鬆開了手,“你等一會,我下去解手一下。”
“噢~你去吧。”尉遲秋沒有多想,點了點頭。
張柔起身,朝着門外走去,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尉遲秋,浮起一抹陰狠的笑容。
張柔下了樓,在樓梯拐角處,朝着兩個喬裝成雜役的日本武士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