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血。!。血。。好多血。。”尉遲秋喃喃囈語,驟然驚聲尖叫,“啊!!”
尉遲秋嚇得從睡夢驚醒,坐了起來,眼睛睜開,急促呼吸,額頭冒着冷汗。
“做噩夢了?”段墨幽幽柔柔的聲音從身側傳來。
尉遲秋扭頭看去。。
“呀~”尉遲秋驚呼一聲,雙眸怔住,盯着眼前的段墨。
那一張白皙俊美的臉龐,此時此刻在她眸底,會不自覺染滿猩紅的鮮血。。
尉遲秋嚇得連忙撇過臉去,呼吸急促了。
“小秋。”段墨伸手拉住了女人的手,揉在了掌心,“別怕,現在沒有血了。”
尉遲秋回過神,怔怔盯着段墨,喃喃出聲,“段墨。。你。。”
“我怎麼了?想說什麼?”段墨腦袋傾過去,貼着尉遲秋的臉蛋,笑得柔情,目光璀璨如星辰。
尉遲秋盯着男人,腦海裡都是那一幕幕血腥的畫面,鼻息間都能夠嗅到血腥的味道。
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泛着一股深,幾分明瞭,雙掌握緊了尉遲秋的雙手,嗓音暗啞如低沉的滾鍾。
“小秋,不要怕,我那是對付欺負你的人,不要記在心。”
尉遲秋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,低頭,又是擡頭,凝視着眼前的男人。
“想什麼?”
“段墨,你到底有多狠的心?”尉遲秋幽幽開口,眸底一片凝重之色。
“爲什麼這麼問?”段墨手掌擡起,正要去觸及,撫摸尉遲秋俏麗的齊脖短髮。
尉遲秋連忙避開,“我見過你把活人丟到蛇潭喂蛇,今天你讓我更加大開眼界,原來你可以活生生把一個人咬死了。。”
尉遲秋聲音壓低了,沒有再說下去,一顆心忍不住顫抖。
“傻丫頭~”段墨笑了,單臂攬過女人的月要,附在她的耳邊,低柔愛昧,迷醉嗓音。
“對你,我不捨得咬,我會想要親你,然後更想再幹你。。”
“你。。”尉遲秋聽了,臉頰頃刻間漲紅了,噤住了聲音。
“害羞了?”段墨手指挑起了女人的下巴,“還要說和離嗎?”
尉遲秋定定看着男人,緘默了,這一刻她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。
“傻女人,這可是本少帥第二次救你了,怎麼說也該以身相許,嗯?”段墨輕笑着逗弄,換了個輕鬆的話。
因爲,段墨很清楚這傻丫頭嚇得驚魂未定。
尉遲秋沒有迴應,她現在無心和這個男人談論那種事。
這一刻,尉遲秋猛然察覺到大拇指的異樣,低頭看去。
那一枚通透碧綠的玉扳指,段墨形影不離的玉扳指,此時此刻竟然扣在了自己的大拇指。
“我怎麼會戴這枚玉扳指?”尉遲秋擡手,怔怔地問道。
“送給你!”段墨平靜如水的聲音,笑得清淺如風,“這枚玉扳指跟了我十年,今後你一直戴着它,不要摘下來,今後若是我不在你身邊,這枚玉扳指會保護你。”
“一枚戒指保護我?”尉遲秋只覺得挺滑稽的。
“傻女人,別不信!”段墨擡手劃了劃女人的小鼻子,“時機成熟了,我會告訴你。”
段墨私底下訓練一支暗衛,這事個別人知曉,他們卻不知曉發號暗衛施令的信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