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秋頃刻間反應過來,“我知道了,一定是那個什麼井田的人,段墨,你殺了他,所以日本人派人來報仇了,你說對不對?”
李副官贊成點頭,“少帥,我覺得少夫人分析得極是!”
段墨目光冷凜端倪着掌心的日本短刀,“既然是刺殺,怎麼會留下如此重要的證據,似乎有點愚蠢。品書網“
“說不定是疏忽了呢?”尉遲秋反問道。
段墨沉默了片刻,揮了揮手,“把屍體處理了!”
段墨攬過尉遲秋的肩頭,“走吧,帶你去看看爺爺,說好了要陪他下棋了,你要是累了,想要休息,那讓着他,只要爺爺贏了一局,你很好全身而退了。”
尉遲秋聽了,似乎有點明白了,“原來如此~”
督軍府,段墨看着尉遲秋陪着段鎮天下棋,安心地離開,他還有很多軍務要處理。
剛剛出了大門,迎面撞張柔。
“子墨,你來看爺爺?”張柔很輕的聲音。
段墨嚴肅的臉色,微微頷首,沒有迴應,正要擦身而過。
“子墨,等一下。”張柔叫住了他。
段墨停下了腳步,“怎麼了?”
張柔轉身,眸子憂傷落向了男人,“子墨,算你我做不成夫妻,也還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朋友,爲什麼現在對我這麼冷?”
段墨目光冷峻落向了張柔,“張柔,你每次都用這種眼神看着我,如何讓我當你是朋友?在我心目,你和阿宣一直是一樣的,只怪你多想。”
話落,段墨背手身後,正要離開。
“子墨!”張柔激動了,“你敢說你以前沒有喜歡我?沒有意我?看見我和阿宣好,你那時候有多嫉妒!爲什麼一個尉遲秋,讓你完全變了樣。”
段墨頓了頓眉色,緘默不語,正要再次離開。
“子墨!”張柔繞到了男人跟前,“這個給你,是我去月老廟給你和小秋求來的同心結。”
張柔將紅繩子編織的同心結塞進了段墨掌心。
段墨低頭看去。
“祝你和小秋永結同心!”張柔一臉痛楚的神情。
這一次,段墨正眼看着眼前的張柔,冷峻的臉龐柔化了幾分,“謝了。”
張柔搖了搖頭,“不用謝,記得把同心結放在牀頭下,寓意更好。”
段墨側身,多看了張柔一眼,很快離開了督軍府。
張柔見着段墨離開了,臉色恢復一貫的陰笑。
。。。。
入夜時分。
少帥府大門外,汽車剛剛停下來。
“我還要喝酒~不要~我要喝酒~”尉遲秋喃喃嚷嚷的聲音。
車門拉開,段墨彎腰將女人從汽車裡頭抱出來。
“嗯。。喝酒啦~不醉不歸~”尉遲秋雙臂揮來揮去,雙眸眯着迷離的春色。
段墨打橫抱着女人,朝着府裡走去。
“不會喝,還要喝,這會兒連爺爺也知道他孫子娶了一個貪杯的傻瓜。”段墨言語雖是責怪,眼底一片寵溺。
“嗯。。今朝有酒今朝醉,來~段墨,乾杯!”尉遲秋各種酒話,迷迷糊糊地一路喊出。
少帥府裡,一路的守兵,丫鬟,雜役,婆子都目瞪口呆看着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