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寒,你實話告訴我,你的奶孃爲何對你而言,如此重要?我知道你以前畫蘭花,其實不是因爲段曉悅,是因爲她。品書網 ”明月兒鄭重的神情。
尉遲寒深邃的眼睛,眼底的光澤一點一滴地凝滯住了。
“跟我說實話好嗎?不要再隱瞞我!”明月兒哀求的眼神。
“她其實。。是我親孃。”尉遲寒聲音沉了,眼底一片痛楚。
“親孃!!”明月兒震驚了,抓住了尉遲寒的胳膊,“你是說你的奶孃是你的親孃?”
“小聲點,不要聲張!”尉遲寒凝重的神色。
明月兒雙眸瞪大了,盯着尉遲寒,聲音幾分顫抖了,“那你爲何說。。你殺了她?”
尉遲寒雙掌抱住了腦袋,煩躁地揉着髮絲,“我跟你說過吧,一個六歲的孩童,殺了自己的奶孃。。”
“是你!”明月兒眸色不停地慌閃,心口震驚地快要炸開。
“月兒,我的暴躁病是因此而來。”尉遲寒抓住了明月兒的雙肩,聲音沉重了。
明月兒流轉思緒,緩緩地點頭,“我好像看明白了,難怪了,這一切一下子說得通了。”
尉遲寒目光沉落,他說不出更多的事情來,難以啓齒。
“月兒,別多想,我晚去見青蓮,是要弄清楚一些事情,我二姐尉遲微當年在家,知道很多事。”尉遲寒緊緊地摟住了明月兒,聲音低醇。
明月兒靠在男人懷裡,“我跟你一起去,我在外頭汽車等你,你去屋裡和她談。”
尉遲寒聽了,忍不住笑出聲,伸手劃了一下女人的鼻樑,“這麼擔心我被人勾走?”
“對!”明月兒深深凝視眼前的男人,指尖勾勒男人的下巴,微微扎人的鬍渣子,那冷峻的輪廓。
“你一點都不顯老,還是大督軍,這不識時務的女人都想要巴着你,我可要看好了!你可是我明月兒的男人,我孩子他爹。”明月兒雙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。
尉遲寒低頭,吻住了女人的脣,“月兒,我喜歡你這性子。”
尉遲寒猛然將女人壓在了沙發,礙於這兩個閨女被吳梅帶去了平陽,這小天和小妞妞去了後院玩耍。
兩個人放肆了起來。
尉遲寒吻得如火如荼,覆在明月兒身,磨着舒坦,手掌在她衣裡一探究竟。。。
“報告大帥!”鄭副官一躍進門,雙目怔住。
尉遲寒嚇了一跳,從沙發滾了下來,明月兒連忙坐起來,快速整理衣裳。
鄭副官回過神,連忙背過身,聲音尷尬了,“大帥,卑職什麼沒看見!”
“放屁!沒看見你慌張什麼?!”尉遲寒怒聲喝道,從地站了起來,理了理衣領,“鄭副官,你是越來越不懂規矩,罰你半個月俸祿!”
鄭副官聽了,挺直了身軀,“是!卑職認罰。”
明月兒扯了扯尉遲寒的袖子,搖了搖頭,“不要,不怪他。”
“怪他!”尉遲寒挑了挑劍眉,依舊不滿,“壞了你我的好事。”
明月兒爲了打破這種尷尬,連忙開口,“鄭副官,是什麼事?”
鄭副官轉身,“大帥,夫人,門外段墨帶着小秋小姐回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