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巧心不依不饒,雙眸盈滿了激動淚水,“爸!怎麼會是姐姐,姐姐早和何大。 。”
“啪~!”的一聲,一個響亮的耳光子扇在了明巧心的臉蛋。
明家富手掌停頓在半空,恨鐵不成鋼的怒火,“住嘴!給我回房,你的婚事,一會爸爸自會和你何大哥商量好。”
“嗚嗚~~爸爸,你竟然打我?!”明巧心忍不住抽泣了起來,淚水噴涌而出,將精緻的妝容弄花了,紅一塊黑一塊的臉蛋。
明家富落下手掌,很是無奈,狠聲道,“樓去!別在這裡丟人現眼!”
“爸爸。。你偏心!”明巧心捂住了口鼻,哭着朝着樓跑去。
“巧心!巧心!”胡萍擔憂地追了去。
客廳裡頭,頃刻間落下一片清淨。
尉遲寒一雙鷹眸劃過一道精光,勾脣深笑,“準岳父,今天可是大喜事,何必動手!不要壞了本督軍向月兒求親的興致。”
明家富回過神,連忙賠笑道,“大督軍,真是抱歉了,我這個二女兒有點任性,急着要談她的婚事,這不鬧騰了這麼一番,實在對不住。”
自始至終,何長白那一雙清俊的眼睛,幽冷地盯着尉遲寒環住明月兒的手臂,一雙手掌攥住了扶手,握得咯咯發響,恨不得咬碎一口牙。
明月兒臉色蒼白,渾身近乎無力,一雙水眸盈滿了憂傷的水霧,不經意間還是落在何長白身,對那一對憂傷難以置信的眼睛。
尉遲寒感覺到摟着的女人,渾身無力的反應,低頭看去,柔聲詢問,“月兒,怎麼了?怎麼都不說話?”
尉遲寒摟着女人的細腰,帶着明月兒朝沙發坐下。
明月兒頃刻間回神,伸手推開了男人的胳膊,挪了一個位置。
尉遲寒盯着女人疏離自己的舉動,爲之一愣,很快不悅地蹙眉,“過來!都要嫁給我了,避開我做什麼!”
何長白目光陰冷盯着這一切,腦海裡不停地回想這陣子,舉止反常的月兒,自己似乎錯過了很多事。
她好像和尉遲寒很早認識了。
明月兒可以感受到何長白那一道憂傷難受的目光,不敢去看,只是垂着眸子。
心裡頭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,今天的事情來得太過突然。
尉遲寒長臂勾住了女人的細腰,重重一帶。
明月兒扭頭對了男人的眼睛,深邃如潭,正聲砸落,“大帥,這裡是我家,你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,給我尊重好嗎?”
尉遲寒聽了,眉心浮起一絲喜色,這女人真是時時刻刻都能夠反抗自己,反抗得讓自己喜歡。
“好,給你尊重。”尉遲寒鬆開了鐵臂,看向了明家富,“準岳父,我們現在來談一談迎娶月兒過門的日子。”
明家富笑着開口,“大督軍,你看呢?定個什麼日子好?要不請位先生過來挑個黃道吉日?”
“不用了!”尉遲寒沉聲打斷,他是一刻都等不及了。
“我看三日之後,立刻迎娶月兒過門!”尉遲寒冷硬的口氣,透着一股強大的壓力。
“三日之後?”明家富震驚了,“這。。這麼快!”
“我不同意!”明月兒激動地站起來,堅決反對的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