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秋扭頭看向了曾勝,“什麼意思?”
曾勝直視尉遲秋,“你在雲州被這個惡毒女人陷害的事情,我都知道了,段墨下不了狠手解決她,我把她抓來,給你處置!”
尉遲秋皺了秀眉。
“哈哈哈~”張柔又一次猖狂大笑,“尉遲秋,你的命真好,前有子墨給你擡轎,後有秦三少給善後,真是令人又羨慕,又嫉妒~”
張柔又是轉向了曾勝,“秦三少,子墨捨不得殺我,把我放了,你倒好,爲了一個不愛你的女人,要殺了我?”
曾勝聲音嚴厲,“你這個毒婦!殺你都嫌髒了我的手,今天帶小秋過來,是看她意思,該如何處置你!”
張柔聽了,不屑地轉向了尉遲秋,“小秋,你想怎麼處置我?來吧,我張柔落在你們手,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!”
尉遲秋眉色凝重,盯着張柔,“張柔,你爲什麼要做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?謀害爺爺,連姑姑,也能痛下殺手,那可是一條人命!”
“別給我說仁慈!”張柔聲音激動了,“尉遲秋,要不是你這個小賤蹄子,子墨會移情別戀?”
“張柔,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的。”
“我呸!”張柔憤恨地唾了一口,“尉遲秋,別以爲我不知道,你那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得很厲害,這吊着子墨,是不肯歸心,弄得子墨神魂顛倒,同樣,這一招又是用在了秦三少身。。。”
“閉嘴!!”曾勝厲聲喝道。
張柔止住了聲音,完全不屑無畏地盯着尉遲秋。
尉遲秋盯着張柔,正聲揚起,“張柔,你做了那麼多壞事,不怕。。”
“怕什麼!”張柔脫口打斷了尉遲秋,嬌媚的聲音,“這子墨啊,終歸顧及我和他兒時的情分,捨不得殺我,即使我害了他爺爺,殺了他姑姑,他還是捨不得殺我。”
“我早知道了,所以我做了多少壞事,我都不怕!子墨不殺我,這都是他欠我的!”張柔仰着臉,說話間都是神采飛揚的驕傲。
尉遲秋緊皺眉頭,她心裡頭有諸多疑惑,自然段墨告訴過自己,他要殺了張柔,被她逃了,難道不是逃了,是他故意放了張柔?
張柔瞧着尉遲秋疑惑的神情,笑道,“若不是一位爺爺和姑姑,我陷害你那點破事,子墨纔不會把我趕出雲州,你以爲你在他心目有多重要的地位?”
尉遲秋秀眉越皺越緊。
“當然咯~我張柔也沒那麼重要,子墨心,最重要的還是段家,是他想要的疆土!”張柔揚起了聲音。
“知道嗎?小時候,子墨經常帶我去湖心島,那時候的湖心島有一顆楊梅樹,子墨還揹着我去摘楊梅呢~他那時候可喜歡我了~”
尉遲秋聽着,臉色愈發不悅。
“尉遲秋!若不是你下賤,拿你的身子來迷惑他,你以爲你得到他的青睞?你好好想想看,子墨是不是很迷戀和你同牀共枕?”
“你給我住嘴!!”曾勝一聲怒喝,一個巴掌狠狠地扇了過去。
張柔凌恨地瞪着曾勝,“秦三少,急什麼勁!你的心人早不乾不淨了,段墨拿她當玩物,她那是心甘情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