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說?”餘洛洛笑得苦楚,“你根本不想娶我了,爲何還要找藉口?”
“我沒有找藉口。 !”韓宣眸底劃過閃避之色。
“你不用騙我了,你騙騙你自己吧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你想要桃代李僵,取代段墨,連着取代小秋的丈夫!”餘洛洛直接開了口。
韓宣臉色凝重了,聲音沉了,不悅的口氣,“誰說的!!”
“所有人都在傳!”餘洛洛脫口道,“你當別人眼瞎,你現在長期住在段公館,出入陪着小秋,儼然她的丈夫,你以爲別人看不出你的那點心思?”
韓宣臉色難看了,聲音沉了,“沒有的事!”
“你對尉遲秋餘情未了!”餘洛洛步步逼問,“過去段墨在,你知道你贏不了段墨,如今段墨不在了,你可以順理成章取代段墨。”
韓宣被餘洛洛逼迫的言語,渾身一顫,臉色極其凝重。
“我說了,沒有這回事。”韓宣迴應的聲音透着一絲絲無力。
餘洛洛悽楚地笑了,“隨你便,我只想告訴你,取代一個人不重要,取代那個人在她心裡的位置,纔是最重要的!這一點,你韓宣永遠做不到!”
話落,餘洛洛轉身,絕然離開了書房。
韓宣站定原地,伸手揉了揉零碎的髮絲。
他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?跟尉遲秋日復一日相處,曾經消逝的情愫一點點騰起。
她還懷着子墨的孩子,按道理,自己的心裡應該介意,應該嫌棄。
可是莫名的,韓宣嫌棄不起來,竟然是無窮無盡的憐惜之情,更多是想要保護她的衝動。
。。。。
韓宣了二樓,敲響了房門,停頓片刻,推門而入。
尉遲秋挺着肚子,站在窗前,看着窗外的雨景。
韓宣一步步靠近了,“小秋,下樓去用午飯吧,我陪你去。”
尉遲秋一動不動,聲音幽幽,“韓宣,你說子墨現在,是不是在哪個角落看着我?”
韓宣聞言,心裡頭劃過一道微瀾,神情凝重。
“他會看着你,一直看着你,看着孩子出世。”韓宣說出口的話,心裡頭一陣寒涼之意。
韓宣轉眼間,視線落在尉遲秋大拇指,那一枚碧綠通透的玉扳指。
“這玉扳指在你這裡?”韓宣顯然驚愕的神色。
尉遲秋轉身,凝視着玉扳指,“子墨給我的,說是他這輩子最重要的信物。”
韓宣聲音沉了,“如果他戴着這枚玉扳指,也不會出事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尉遲秋不解地反問。
韓宣盯着尉遲秋,“你可能不知道這枚玉扳指的意義。”
“什麼意義?”尉遲秋追問道。
韓宣正聲落話,“子墨兩年前,訓練了一支暗衛隊,這枚戒指可以指揮那一支訓練有素的暗衛。”
尉遲秋聽了,震驚地環掃四周,“暗衛?在哪裡?”
韓宣視線落向了窗外,“若是沒猜錯,在段公館附近駐守,他們都和這枚玉扳指有感應,你戴着它出門,暗衛會如影隨形,確保你的安全。”
尉遲秋皺了眉頭,神情迷惘,“段墨沒有告訴我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