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墨站在原地,撐開了雙臂,“秋兒,過來!爲我寬衣!”
尉遲秋走前,彎腰爲男人寬衣,伸手拍了拍男人,“清芙和成燁呢?都被你送到奶孃那裡了?”
一件軍外套從段墨身解開。品-書-網
段墨雙臂摟過女人的小細腰,笑得清風朗月,如畫的劍眉染滿了邪惡之色。
“秋兒,今夜是你我的洞房花燭夜,豈能讓那兩個小崽破壞了我們的興致?讓奶孃看去吧。”
尉遲秋聽了,歪着腦袋瞅着男人,笑得清淺,“你捨得小清芙了?你不是疼着這閨女嗎?”
段墨摟着尉遲秋,低頭,溫柔地吻住了女人的額頭,“秋兒,洞房花燭夜只有一夜,不捨得也要捨得。”
“呵~”尉遲秋輕笑一聲,一雙纖細的藕臂,勾住了男人的脖子,“子墨,我纔出了月子不到十天呢~”
段墨頎長的身軀立在女人跟前,彎腰,額頭抵住了女人的額頭,笑得如和煦如三月的春風。
“不可以嗎?”
尉遲秋勾着男人的脖子,踮起了腳尖,吻住了男人的薄脣。
段墨對於女人突如其來的舉動,弄得心潮澎湃了起來,雙臂扣住了女人,反客爲主。
吻得如火如荼。
一步一步往後退。
段墨猛然傾過身,將尉遲秋放倒在榻,整個人覆蓋了去。
手掌快速遊離,解開了她身薄薄的寢衣。
身軀一點一點慢慢地融入。。
“嗯。。”尉遲秋的眸色盈滿了迷離之色,臉頰緋紅得好似三月盛開的桃花。
“子墨。。慢點。。”
“秋兒,喊我相公,嗯?”
“討厭~”尉遲秋捶了一下男人的臂彎,笑得一臉羞赧,燈光朦朧。
兩雙眼睛交接而視,璀璨一片的光澤。
男人深褐色的瞳孔印着女人菁華如玉的身子,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花兒,漸漸綻開了花瓣,絢麗的色澤,蠱惑心智。
吻越來越深,交纏越來越緊。
“秋兒,怎麼還緊張?放鬆點。”
“我哪裡緊張了,你別抓着我,我自己懂。。”
“呵~”段墨忍不住笑出聲,“你懂什麼了?”
“討厭~明知故問嘛~”尉遲秋雙手捂住了臉蛋,羞赧得無地自容。
一聲聲輾轉的低吟,大紅囍字漸漸朦朧。。。
時間一連過去了數日。
大早,軍車在督軍府大門外停靠。
尉遲秋抱着小成燁,段墨抱着小清芙,了汽車,後頭的一輛汽車載着兩位奶孃。
車後座,尉遲秋轉向了段墨,“子墨,去海城有急事嗎?”
“庭院會議,各路軍閥商討應對新政府的征討。”段墨沉聲落地。
尉遲秋聽了,糾結地皺了眉頭,“看來新政府想要把各路軍閥都除去,他們的軍力那麼強悍,有點擔心。”
“別擔心。”段墨伸手握住了尉遲秋的小手,“天無絕人之路。”
汽車朝着海城開去。
。。。
翌日晌午。
海城,尉遲公館。
尉遲寒一身軍裝,風塵僕僕進了公館,摘掉頭的軍帽,遞給了前的丫鬟。
明月兒坐在沙發,正在削蘋果,擡頭看去,“怎麼樣?今天的庭院會議,各路軍閥商討出應對對策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