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斌聽了,震驚了,“怎麼會是你姐姐下藥?”
“嗚嗚~~吳軍長你不懂~~姐姐是嫉妒我,嫉妒大督軍看了我,她害怕大督軍要娶我做姨太太,搶了她夫人的風頭,纔想着下藥,害我失身,結果恰巧那藥被吳軍長您吃了,一定是這樣的。。”
吳斌見着明巧心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,心都軟了,連忙伸手,“巧心小姐,別哭了。。我。。”
明巧心一擡眸,看着吳斌,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,“嗚嗚~~吳軍長,你可要幫我出口氣,人家現在可是你的女人了~~”
吳斌第一次抱了這麼個香軟玉潤的女人,渾身都顫抖了,“巧心,你說,你要我怎麼幫你?嗯?”
明巧心故作嬌態,趴在男人耳邊耳語。。。
。。。。
一連兩天過去了。
夜裡,尉遲寒走進房間裡。
明月兒正在看書,一看見尉遲寒,渾身還是不自在。
“月兒,在看書?”尉遲寒走前,雙臂環住了女人,柔膩地摟住。
“嗯。。”
“月兒,今天那裡還疼嗎?”
明月兒眨了眨眼睛,糾結的神色,究竟該怎麼回答。
“疼。。”
“來,我再幫你擦藥。”
明月兒聽了,瑟縮了一下,“不要了,其實我也不怎麼疼了。”
她着實不想又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劈開腿抹藥,他太過強勢。
不讓自己抹藥,非要親手來,那種感覺太過窘迫。
“月兒,那陪我沐浴?嗯?”
“大帥,我沐浴過了。”
尉遲寒俯下身,“那當陪我?”
“。。。”
女人的沉默拒絕,讓男人的臉色暗了下來。
“月兒,你究竟在矯情什麼?都和我溫存這麼多次,還一直拒絕我做什麼?!”尉遲寒聲音透着一絲陰怒。
明月兒眸子閃爍着浮光,“大帥。。我不是真的要拒絕你,我是身體還沒恢復好。”
“兩天了!月兒,兩天還沒恢復好嗎?”尉遲寒反問道。
明月兒眸子快速閃爍,“大帥,你要不要下棋?”
尉遲寒徵了一下,伸出雙臂摟住了女人,親吻她的耳垂,“月兒,你又避開話,那夜你那麼主動,這兩天又一直躲着我,甚至不讓我進屋,問你什麼,你都在敷衍我!”
他握住了女人雙肩,“月兒,你說過要好好與我相處,嫁給我,做個相夫教子的賢妻,現在又據我於門外?你什麼意思?!”
尉遲寒目光咄咄逼人,聲音透着陰怒。
明月兒心裡糾結,擡眸,“大帥,你不是要沐浴嗎?”
“要不。。要不我幫你搓背吧?”明月兒聲音放柔了,想要商量的態度。
尉遲寒聽見女人放軟的態度,陰沉緊繃的臉龐一點點鬆開。
“也好,過來幫我搓背。”
。。。。。
片刻之後。
刺繡屏風後,一口熱氣騰騰的大木桶,水面灑滿了玫瑰花瓣。
尉遲寒坐在木桶,靠着木桶的邊緣,精壯的腰背,氤氳滿了水珠。
一陣嘩啦啦的水聲。
明月兒撈起了水的毛巾,在男人後背搓開。
她的手法有點生澀,根本沒幫人搓背過。
尉遲寒閉着雙目,感受着女人柔軟卻是笨拙的手法。
“月兒,第一次幫人搓背?”男人猛然睜開了雙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