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怪了?”尉遲寒單臂摟住了女人。
此時此刻,明月兒好似一隻無尾熊掛在了男人身,一雙眸子瞪得大大地看着男人眼睛,“尉遲寒,手鬆開,我要下去。”
“下去做什麼?盪鞦韆了。”
尉遲寒的另外一隻手掌抓住了鞦韆的一根繩子,輕輕蕩了起來。
鞦韆朝着頭拋去。
“啊~!”明月兒驚叫一聲,雙臂緊緊地抱住了男人,盯着尉遲寒的眼睛。
那一雙森幽漆黑的眼睛凝視着女人的眸子。
晚風吹拂着女人耳邊的髮絲,輕輕地撩起,幾分心曠神怡的感覺。
“感覺好嗎?”男人低醇的聲音,猶如開了封的陳釀,沁入鼻間,醇香馥郁。
“大帥,我這樣會不會掉下去?”明月兒聲音急了。
“叫我成寒,別再叫我大帥了,聽得我心裡頭膈應。”尉遲寒漆黑的眼睛凝視着女人的水眸。
明月兒雙臂摟抱着男人的腰板,耳邊的風撩過。
她看着鞦韆越蕩越高。
“月兒,叫我成寒。。”尉遲寒低頭,一口咬住了女人的耳垂,含在口,輕柔地親吻。
尉遲寒在心裡頭相信,這個女人白日裡能夠拒絕何長白,證明她的心底已經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。
強攻之下,安有完卵?這不是沒有道理的。
尉遲寒在心裡頭這樣安慰自己,應該是這樣。
明月兒雙臂抱着男人,鼻息間嗅着她熟悉的味道,是這個男人的氣味。
“成寒。。”明月兒壓低聲音叫出。
她想起白日裡和何長白的告別,也這樣別過了,他好好,別再去想了。
尉遲寒低頭親吻女人的小嘴,深深地含住了她的小脣,揉在口。
他的喉結聳動,吮吻她的脣,汲取她的口液。
鞦韆依舊在盪漾,明月兒被掛着,使不力氣,雙手只能抓着他的腰板。
任他的手掌在身掀起喧天的春潮。
指頭揉了揉她的耳垂,在輕輕畫圈。
尉遲寒鬆開了脣,“月兒,喜歡我這樣對你嗎?”
“你~~”明月兒聲音哽在喉間,她可以感受到他身升高的溫度。
“我怎麼了?”尉遲寒勾脣好笑,眉目騰起一股興味,手指頭撩撥女人的髮絲。
“別盪鞦韆了,我們下去好嗎?”明月兒身體微微扭了扭,腿心想要避開,卻是避不開。
“月兒,別動了,越動我越來勁了。”尉遲寒薄脣湊近了女人的耳畔,沙啞落聲。
明月兒聽了,立刻不敢動了,盯着,“尉遲寒,鞦韆蕩夠了,下去好嗎?”
“一會下去,回答完我幾個問題,下去。”尉遲寒聲音不慍不火,他的眼睛看不出一絲情緒。
“嗯?你問吧。”明月兒焦急地追問,坐在鞦韆十分不自在。
“說說,今天出去見好友,開心嗎?”尉遲寒手掌故意箍緊了女人的細腰,往下壓。
明月兒扭動了一下身子,“我。。我開心,你能不能別這樣,放我下去。”
尉遲寒眸底劃過一道暗芒,“別急~,再問你第二個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