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梅走前,“成寒,你不是軍務緊急嗎?怎麼突然跑回來了?”
尉遲寒目光冷沉,“正好回來取一份件,一進門聽見這邊動靜大!”
吳梅沒好氣地瞪了明月兒一眼,“成寒,你回來正好!這會兒,你也不要袒護着她,我已經查到她加害自己婆婆的證據!”
尉遲寒微蹙了劍眉,“什麼證據?”
吳梅招了招手,“陳老闆,李嫂你們倆過來,如實跟大督軍稟告!”
緊接着,陳老闆前,“大督軍,是督軍夫人在小的店裡購買了舊的被褥。品書網”
李嫂跟着開口道,“督軍夫人說舊的被褥可以給督軍府後院的大狗驅寒之用,我也沒多想。”
明月兒臉色蒼白,看向了尉遲寒,“大帥,我請求把那日陪同我去採辦的雜役叫來,一起對質!”
“大哥!那聽大嫂的,去把雜役叫來吧。”尉遲夢站出來,連忙開口道。
尉遲寒轉身朝着外頭鄭副官吩咐道。
尉遲夢靠近了明月兒,笑顏如花,“大嫂,不要着急,清者自清,濁者自濁,夢夢也相信大嫂你可是清白的。”
明月兒眸色清冷地掃過尉遲夢。
尉遲夢對她的目光,“大嫂,你這樣瞪着我做什麼?你放心~我相信你肯定不會做出這種對長輩不敬不孝,傷天害理的事情。”
明月兒雙眸盯着尉遲夢,她臉壓抑不住的喜色,盡收眼底。
腦海裡猛然竄出那日,吳梅說的話,她說在這個督軍府,沒人與她爭寵大督軍!
這話錯了!眼前的尉遲夢不正是喜歡尉遲寒的女人嗎?
在這時候,四個雜役從門外走進來,恭敬地朝着尉遲寒行禮,“大督軍!”
尉遲寒目光銳利射向了四個雜役,“半個多月前,你們陪夫人去棉號下訂單,可記得夫人有沒有采辦一條陳年舊被褥?”
四位雜役互相對視了一眼,低頭,齊聲回落,“有!”
明月兒心咯噔了一下,指尖顫抖了一下,眸色凌厲射向四位雜役,“阿虎,大黑,你們倆哪隻耳朵聽見我說要採辦舊被褥?”
爲首的兩位雜役神情慌亂地低頭,緘默不語。
“賤人!你還有什麼話說?”吳梅厲聲質問,氣得拍着胸口,“我一晚渾身癢得打滾,你倒好,裝模作樣!”
明月兒看向吳梅,情緒激動了,“我說了!我沒有采辦舊被褥,我千里迢迢從濱州嫁到平陽,舉目無親,我害自己的家婆,豈不給自己添堵?”
“狡辯!”吳梅厲聲喝道。
吳梅捶着胸口,看向了尉遲老夫人,“娘!你說句話,這加害家婆,若是不休,要如何處置?”
“誰都不能處置她!”尉遲寒冷聲打斷。
吳梅氣得快要跳腳,“成寒,事到如今,你還維護她?人證物證俱在,你也聽見了看到了,還不信她是個毒婦嗎?”
尉遲寒伸手摟過明月兒的細腰,手掌覆在了女人平坦的小腹,輕柔地摸了摸。
“娘,奶奶,你們要處置她,也不看看她的肚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