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月事幾天結束?”男人的聲音迫切了。
明月兒雙臂環住自己,試圖遮掩。
“別遮遮掩掩的,這裡沒人。”尉遲寒從身後雙臂摟着女人。
明月兒閉了雙眸,一股憤恨盈滿心頭,心裡頭再痛,隱忍着淚水。
她的腦海裡全然是桃花樹下,一襲長衫玉立的何哥哥,他是那麼清雅如風,自己已經污濁不堪。
尉遲寒難耐的火焰,伸手撈起了女人的細腰。
“小妖精,跟我過來!”
“你要幹嘛?尉遲寒。”明月兒伸手遮住了胸口,這鈕釦都解開了,裡頭的肚兜也被男人掀開了,她要係扣好。
“走得真慢!”尉遲寒轉身,一把抓起了地的女人,扛在了肩頭。
“啊!”明月兒驚叫一聲,伸手捶打着男人的後背。
“尉遲寒,你有病是不是?不要動不動這樣抓我,我自己會走。”
明月兒好似被倒掛金鉤一樣,掛在了男人的肩頭,一雙手不停地捶打男人的後背,氣得雙腿不停地蹬着。
“你走得太慢了,還是這樣扛着,快一點!”
“快一點做什麼?趕着去投胎啊~”明月兒氣惱地嚷叫道。
尉遲寒將女人從肩頭落了下來,雙臂拉住了女人的雙手,壓在了一棵樹幹。
“小月兒,幫我一下,嗯?”
“你。。。你要做什麼?我不要。。。我不要!”明月兒驚慌地搖頭,她已經看見男人眼底危險的炙熱,那種可以將自己燃燒殆盡的欲。
尉遲寒扳過了女人的身子,一掌摟住了她,湊近了俊美剛毅的臉龐。
“小東西,想我放過你嗎?”
明月兒眸子慌亂的閃爍,一顆心七八下,很害怕。
“你會放過我嗎?”小女人膽戰心驚的聲音。
尉遲寒暗紅色的薄脣嗅着女人的髮絲,那一縷縷幽幽的香氣,像是渾然天成的香氣。
“小東西,有人說你身很香嗎?”
明月兒眼睛驚了一下,她心裡頭清楚,她身有時候確實會有一股香氣,有時候很濃烈,有時候很淡,何哥哥也說過。
“我只是剛纔跑動了,流了汗,所以香味濃一點。”明月兒壓低了聲音,心裡頭忐忑,這個男人這樣子究竟想要做什麼。
“這樣。。”尉遲寒目光深了幾分,“看來我沒有聞錯,淡淡的香味,不似花香,有點像一種很特的草香。”
“我打小這樣。。”明月兒說話都顫抖了,她實在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。
尉遲寒聽了,一雙深邃漆黑的鷹眸亮了幾分,“與生俱來的嗎?”
“嗯。。”明月兒微微點了點頭。
“有人聞到過嗎?”尉遲寒聲音似有深意,這一股體香湊近了纔會嗅的到,隔遠了並不能察覺。
“啊?什麼?”明月兒愣了一下,她沒有反應過來。
尉遲寒摟着女人的細腰,手力重了幾分,“問你!有男人聞過你身的味道嗎?”
“有!”明月兒腦袋裡浮現出何哥哥的臉龐,他背過自己。
“誰!本督軍斃了他!”尉遲寒聲音重了,心裡頭一股怒氣騰起,他絕對不允許他的女人有別的男人靠近。
明月兒被男人掐着細腰,凝了柳眉,氣惱地喝道,“我爹,我爹他聞過,你要一槍斃了我爹,我跟你拼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