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墨停下了腳步,鳳目泛着冰冷之色,“你錯了,對你,我永遠不會覺得心虛,更不會覺得害怕!”
下一刻,段墨毅然決然離開。
。。。。
海城,尉遲公館。
晨曦微露。
房間裡,柔軟的大牀,紅牡丹盤繞鴛鴦戲水的大紅絲綢錦被。
明月兒修長白嫩的長腿伸出了被角,右腳腕掛着璀璨的鑽石腳鏈。
一雙精壯泛着古銅肌色的雙腿壓住了女人的細腿。
視線往。。。
女人的心口處佈滿了密密匝匝的吻痕,曖昧散着一股濃烈的腥羶味。
“尉遲寒,夠了。”
“又不乖了!叫相公!”尉遲寒手掌幾分戲謔之意,拍了拍她的小臉蛋。
明月兒迷迷糊糊的意識,翻了個身。
猝不及防間,尉遲寒翻身覆了來,緊實的胸膛緊貼着女人的後背。
“嗯。討厭~好重~你下去~”明月兒睜開了惺忪的睡眼,呢喃出聲。
尉遲寒聽着女人軟綿綿嬌柔的聲音,渾身越發緊繃,躍躍欲試的激動。
“月兒,別動~”男人的雙臂撐在女人雙側,緩緩地下沉。
“成寒~””明月兒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小字。
“妖精,你叫得我骨頭都酥了。”尉遲寒覆滿薄繭的手掌揉住了女人的細腰。
“月兒,我要你爲本帥生很多很多的兒子。”
一陣牀頭撞擊牆壁的動靜。。。
。。。
午,陽光明媚。
明月兒醒來之時,尉遲寒已經外出處理軍務。
她洗漱更衣下樓,小手不停地揉着小腰。
好酸好累的感覺,尉遲寒這個禽獸,完全不知饜足!
丫鬟小水笑盈盈前,“小姐,吃了早飯,要出去嗎?大帥有給您備馬車,說是您可以去海城四處逛逛。”
明月兒想了想,這過陣子要回平陽,帶些禮物回去給奶奶和娘。
至少不讓人說自己不懂禮數。
。。。。
海城大街,人來人往,十分熱鬧。
一家綢緞莊大門口。
馬車停靠下,明月兒提着一身水藍色的呢裙,披着白色的呢大衣下了馬車。
“這位夫人,快請進!”
綢緞莊的老闆迎着明月兒進店,“夫人,這邊都是最新進店的綢緞,錦布,好的衣料子,精緻的染花色。”
明月兒纖纖玉指滑過一排布料,眸子專注地端倪。
“老闆,讓我們家夫人自己挑吧,您去忙您的~”丫鬟小水開口道。
店老闆一下子明白,點頭道,“夫人,那您慢慢挑選,有什麼需要儘管喊我。”
店老闆離開後。
丫鬟小水靠近了明月兒,“小姐,您這是要挑布料給太夫人還是老夫人?”
明月兒思慮了一番,犯難道,“奶奶還好挑選,主要是孃的不好挑,她較挑剔,選花色怕她嫌棄庸俗,選素色怕她埋怨寒磣。”
“那挑高雅貴氣的顏色!”一道柔柔清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。
明月兒轉身看去。
一位身着黑色洋裙,戴着黑色紗帽,半張臉蒙着黑色面紗的女子,出現在自己的眼前。
蒙面女子靠近了明月兒,那一雙眼睛被紗半遮半掩,看不清的容顏。
“這位夫人,您這布料是挑給親孃的?還是家婆的?”蒙面女子朝着明月兒和聲開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