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敢情好,曉悅,快點坐下來,陪督軍夫人一起走幾圈牌。”常事夫人招呼道。
“曉月?你叫曉月?”明月兒驚訝地開口。
蒙面女子點了點頭,“賞心悅目的悅,督軍夫人爲何如此驚訝?”
“我家夫人名字也有個月字,不過是月亮的月,和夫人您的不一樣~”小水立刻插話解釋道。
蒙面女子紗下的眼睛笑得彎彎,“看來我和督軍夫人真是有緣,不僅能夠說得來話,連名字都如此相像。”
明月兒微微勾脣,“那敢問曉悅夫人姓氏是何?”
蒙面女子聽了,嘆了一口氣,“不怕督軍夫人您笑話,四年前開始,我隨了夫姓,夫家姓成!”
“陳?陳曉悅?”明月兒反問道。
“成功的成,成曉悅。”蒙面女子紗下的眸光亮了幾分,加重口氣強調道。
明月兒聽了,若有所思,“成夫人對你的丈夫真是情深義重,他那麼待你,竟然還隨了夫姓。”
“督軍夫人,我這幹閨女是個癡情的女子,說什麼都不聽,等着那負心漢回心轉意。”常事夫人笑道。
明月兒看向了常事夫人,又看向了蒙面女子,“有點好,二位是如何成了這等好的母女關係?”
“呵呵~~”常事夫人笑了,明媚的臉蛋,眼角雖有幾縷皺紋,卻依舊難擋風韻,“督軍夫人有所不知,這曉悅心底好,仗義,我在回孃家的路遇到了劫匪,她救了我,我認她做乾女兒!”
蒙面女子笑道,“承蒙常事夫人看得起我,讓我喊她一聲乾媽。”
明月兒算是明白了過來,原來是這樣子。
“大家都快別說了,開始搓麻將吧,我聽你們說,都插不進話。”一旁的鎮長夫人開了口。
緊接着,一副麻將牌在桌‘嘩啦啦~’地搓開。
蒙面女子一邊搓牌,看向了明月兒,“督軍夫人出來玩兒,一會大督軍會來接你回家嗎?”
明月兒被這麼一問,臉色微僵,昨夜才和尉遲寒鬧得不可開交,現在他根本不會理會自己,所以也別提來接自己了。
明月兒笑了笑,“大督軍軍務繁忙,恐是沒空來接我。”
“男人事情都多!”常事夫人正在擺牌,“我家老爺子,說是退下來的常事,整天也是不着家,忙這忙那,也不知道忙什麼。”
“呵呵~我家那口子也是。”鎮長夫人連忙搭話。
蒙面女子擺好了麻將牌,“都擺好牌了?那我擲骰子了。”
蒙面女子擲了一下骰子,看向了明月兒,“督軍夫人,您坐莊。”
明月兒聽了,隨手擲出一塊麻將牌。
所有人都跟着扔牌摸牌。
“東風!”明月兒又是丟了一塊。
“我碰!”蒙面女子笑道,伸手接過明月兒的牌。
又是打了一圈。
“三條。”明月兒剛剛落牌。
“我槓!”蒙面女子欣喜地又是接過明月兒手的牌,“正好槓開花了,督軍夫人,您打的牌都正我懷。”
明月兒無畏地笑了笑。
“呵呵~”常事夫人笑着搖頭,“督軍夫人,看去不常玩牌?”
明月兒微微點頭,“很少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