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。品書網 ”明月兒淡淡回落,想着尉遲寒不信任自己的反應,心裡頭一抽一抽地揪疼。
片刻之後。
明月兒吃完了一大碗麪條。
尉遲寒見了,着實驚訝,“月兒,看來你也很餓了。”
明月兒撫着心口,吃得太飽了,越發噁心,喃喃言語,“好想吃幾顆酸梅好了~”
尉遲寒聽了,立刻朝着鄭副官喝道,“鄭副官!!”
鄭副官立刻跑進門,“大帥,請您吩咐。”
“問問掌櫃有沒有酸梅?”
明月兒立刻開口,“沒有酸梅,酸蘿蔔也好~”
“好!夫人,我這給您去問。”
片刻之後,鄭副官端來一盤酸的醃黃瓜,“夫人,只有醃黃瓜,也是酸的。”
明月兒見了,口舌立刻分泌出酸酸的唾液,伸手掂過酸黃瓜,咬了一口,舒爽了很多。
尉遲寒一直在一旁看着女人的反應。
鄭副官轉向了尉遲寒,“大帥,今晚您要打一針嗎?”
尉遲寒思慮了一番,“不用了,不會痛。”
“什麼打一針?”明月兒不解地問道。
鄭副官開口回道,“夫人,大帥身兩處槍傷,新傷舊傷,又是舟車勞頓,疼痛難耐,打了鎮痛針。”
明月兒聽了,看着眼前男人的臉色,確實不好,聲音放柔了,“樓休息吧?”
尉遲寒當着鄭副官的面,反手握住了明月兒的手,目光真誠,“月兒,還生氣嗎?”
明月兒瞅了一旁的鄭副官,幾分尷尬。
鄭副官連忙迴避。
明月兒見着鄭副官離開了,看向了男人,平靜地開口,“我沒有生氣,我在想這些土匪是因你而起,可是若是我真的被糟蹋了,你是不是會棄我而去,我突然覺得有點難過,僅此而已。”
“月兒!不會的!”尉遲寒手掌握住了女人的小手,“我尉遲寒永不棄你!不用對天發誓,用我尉遲寒這輩子的尊嚴來下注。”
明月兒眸子幽柔地凝視着男人,聲音幾分憂傷,“爲什麼我覺得你有時候真的待我很好,可有時候覺得你有很多事隱瞞我,不單單是何長白這件事。”
尉遲寒目光暗沉,他很清楚,知道自己最多秘密的人,她已經死了。
尉遲寒手掌覆女人的臉蛋,輕柔地撫摸,指尖描繪着女人的脣形,湊近了臉龐,薄脣吻住了她的小嘴。
“月兒。。這麼在乎我在意我,愛我了?”
明月兒垂落眸子,聲音壓低了,“你我夫妻這麼一段時間,我不可能對你沒有絲毫動容,更不可能不在乎,不在意。”
她還想說,他即將是自己孩子的爸爸,能不在意嗎?
當感覺到身體裡孕育着一條生命,是這個男人和自己的生命延續,那種感覺很妙~
莫名地愈發在意他,在意到他錯了,也會試圖去原諒他。
“月兒~你這麼說,我很開心~~看來我沒有白疼你~”尉遲寒低頭揉住了女人的臉蛋,親吻她的小嘴。
明月兒閉了雙眸,感受男人的脣舌交纏住了自己的舍頭。
纏繞着。。纏繞着。
一顆心都快被他纏繞住了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