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掃了一眼這隻螃蟹,眸色清冷看向了吳梅。!
“怎麼?身爲兒媳婦,伺候家婆不應該嗎?”吳梅瞪嚮明月兒。
明月兒靜默了,正欲伸手。
尉遲寒手掌按住了明月兒的小手,沉聲開口,“小水,過來,給老夫人剝螃蟹。”
吳梅聽了,立刻看向了尉遲寒,“成寒,我這是叫她給我剝螃蟹,不是讓丫鬟,這心意不同。”
尉遲寒手掌拉過明月兒的小手,“娘,看看月兒這雙手,一會被螃蟹割壞了手指頭,影響雅觀。”
吳梅想了想,“成寒,你這意思是,這娶來的媳婦兒都不能孝敬我的?”
“家裡有這麼多下人,何必讓堂堂督軍夫人來做這些粗糙活!”尉遲寒堅定的聲音落下。
吳梅被頂得說不出話來。
緊接着,一頓飯吃得安靜,席間再也沒有人說話。
一頓飯畢。
餘婉兒被安排在公館一樓的客房休息。
明月兒攙着尉遲寒的胳膊,“成寒,去樓,你身有傷,我照樣給你擦下身體。”
“成寒,等一下,娘有話要跟你說。”吳梅叫住了尉遲寒。
明月兒見了,抽開了手臂,“我在樓等你。”
不一會兒。
客廳裡頭。
吳梅和尉遲寒坐在沙發。
“娘,你想說什麼?”尉遲寒平靜開口。
吳梅嘆了一口氣,“你也別瞞着我了,明月兒她是不能生,對吧?”
“誰說她不能生?!”尉遲寒臉色嚴峻了,眉心染一層薄怒。
“次給明月兒看病的大夫,這次娘感染風寒,正好大夫又來了,說是明月兒不容易懷孩子。”
“不容易懷不代表不能懷,那大夫說了只要月兒好好調養,很快會懷孩子。”
“這要調養到什麼時候?你等得了,娘和奶奶等不了。”吳梅聲音重了,“成寒,實話告訴你,我和你奶奶這大老遠從平陽過來,是着急這大孫子。”
“你着急有什麼用,讓月兒調養身子。”
“成寒,這是我現在要跟你說的,那婉兒願意給你做小生孩子。”
“什麼?!”尉遲寒皺了眉頭。
吳梅激動地說道,“你看看婉兒的身段,瑩潤又不失苗條,特別那腰臀簡直是生兒子的料,不像那明月兒瘦得弱不禁風,那樣算她懷了,也是生個閨女!”
吳梅繼續說道,“這尉遲家要生必須是個兒子,這先把長孫生出來了,後面隨你意,這老祖宗的香火可不能斷了。”
尉遲寒目光沉了沉,“你是要跟我說這個?”
吳梅湊近了臉,“成寒,婉兒好歹是餘司令的千金,哪樣都不那明月兒差,長得雖然沒有明月兒姿色好,卻也是容貌清麗端莊。”
尉遲寒伸手扶了扶額頭。
“成寒!”吳梅伸手推了推自己的兒子,“餘婉兒住在你這裡,等你傷好了,你可以去她房裡,她已經答應我先不辦婚事,先給你懷個孩子。”
尉遲寒劍眉緊皺,盯着吳梅,“娘!你知道嗎?你這做法很荒唐!我根本不可能碰餘婉兒,她不是我喜歡的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