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秋感受到渾身下都被充實了,那種難以言喻的酥酥麻麻感覺,混合着酒意,刺激着腦海。
段墨同樣被刺激得白皙的俊臉泛一層紅暈。
他發現自己越發沉淪這具少女身。
莫名地想要更多更多~
他的親吻越發肆虐,又開始胡亂啃咬她的小嘴,甚至連她的小鼻子都啃住了。
段墨抱着女人在臥榻翻滾,他的熱血被激得顯露無疑。
臥榻,那一張白色的老虎皮被蹭得掉落了半張。
石室四周,點燃的白燭燃燒快要殆盡。
尉遲秋一聲驚叫,暈厥了過去。
段墨鳳眸微微一滯,凌亂的髮絲下,一張白皙的俊臉佈滿了汗水。
他的手掌伸出,拍了拍尉遲秋的臉蛋,“喂!尉遲秋,醒醒!別給我裝死!”
尉遲秋已經一動不動地昏睡。
段墨見着女人根本沒了反應,弄得幾分氣惱,卻是依舊我行我素繼續。
他必須快點結束。
“沒用的女人!”段墨咒了一聲。
。。。。
第二天,尉遲秋醒來的時候,發現身蓋着薄薄的絲綢被,腰間橫着一條腿。
她睜開了眼睛,映入眼簾是金黃色的透明牀帳,身下一陣陣酸澀的感受,又是被狠狠蹂躪過的感受。
她扭頭看去,身側躺着沉睡的段墨。
這一次,她沒有像一回那樣驚聲尖叫,她的眸子異常平靜。
尉遲秋順着男人裸露的後背,端倪着那一條猙獰的傷疤。
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發生過什麼,爲什麼身會有這麼一條可怕的傷疤。
時間過去了兩個時辰。
段墨翻了個身,正對着尉遲秋。
尉遲秋看着猝然湊近了臉龐,心口一窒,嚇了一跳。
見他還在睡覺,立刻鬆了一口氣,垂下了眸子。
段墨微微睜開了惺忪的眼睛,盯着小女人垂眸的樣子。
“醒得這麼早?看來挺耐受的。”段墨幽幽地一句嘲諷。
尉遲秋擡眸,看向了男人,對那一雙邪魅的鳳眸,“我酒喝多了,不知道爲什麼醒來睡不着了,不是你說得那回事。”
段墨起身下地,開始拿起一旁的衣裳,如數穿。
尉遲秋突然想到了什麼,“你是不是又要讓我喝藥?”
“嗯?”段墨褲子剛穿,轉身,眉頭微皺,“怎麼?我在外面還是在裡面,你都分不清?”
尉遲秋聽得有點懵懂,她雖然和這個男人有過魚水之歡,卻還是有點懵。
“什麼意思?”
段墨扣了皮帶,光着膀子前,雙臂撐在了女人的雙側,雙目盯着女人,“看來還真的是未經世事!傻得有點可愛!”
尉遲秋自然聽不明白,小臉蛋漲紅了,她心裡頭期盼着這個男人快點離開,她好尋思着怎麼帶啞女離開這裡。
她很清楚,這個男人只要過來碰過自己後,都要再過一段時間再來。
“這幾天,我每晚都會過來,記得把自己洗乾淨!我不喜歡髒東西。”段墨穿着襯衫。
“啊?!”尉遲秋震驚出聲,她緊張地起身,“你說什麼?你每天晚都要過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