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抱着明月兒進入主臥。
“成寒!快放我下來~”明月兒焦急地叫道,一雙纖細的藕臂勾着男人的脖子。
“啪~”的一聲,房門被帶了。
尉遲寒抱着明月兒滾入牀榻。
“成寒。”明月兒抵擋不住男人狂熱的攻勢。
“月兒,我好想你。”尉遲寒急躁火熱的聲音。
“你別急~”明月兒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,秀眉緊蹙,焦急地叫道。
“嘶拉~”一聲,明月兒心口的旗袍被撕開了,繡扣扯壞了一排。
雪嫩白皙的肌膚呈現而出,男人火急寥寥,低頭,狂熱粗野的吻密密匝匝地落下。
他的薄脣溼熱地吻着她的脖頸,鎖骨。
緊接着是她白嫩嫩的心口,暗紅色的薄脣描繪着她的肌膚,酥酥麻麻的癢意。
“成寒,你先起來,不要壓着我。”
“月兒,我太想你了,在清水鎮那裡,連只母豬都看不見,一回來瞧着本帥漂亮的小嬌妻,根本把控不住。”
尉遲寒火熱的親吻一路下滑,落在她白嫩嫩的腹部,一路吻了下去。
“不要~”明月兒焦急地抱住了尉遲寒的腦袋,“成寒,你給我起來,你沒見過母豬,爲什麼會看見成曉悅?”
尉遲寒擡頭,目光深邃凝視着女人,“成曉悅又不是母豬。”
“我知道,你不要跟我打哈哈,爲什麼你會遇見她?”
尉遲寒又是埋頭,薄脣不依不饒吻住了女人的小腹。
明月兒的臉蛋氤氳得通紅,她感受男人硬實的胸膛,滾燙的溫度。
“成寒!!小心孩子!”明月兒焦急地出聲。
尉遲寒眉色微微一頓,擡頭,目光深邃地凝視着女人的眼睛,“月兒,不要擔心~我回來時候,特意問過大夫,這房事還是可以的,只是要小心翼翼,你放心,我會溫柔小心,絕對不會傷到孩子。”
明月兒擡頭看向了男人,雙臂拉低了男人的脖子,“成寒,不着急這事,好嗎?我想問你別的事。”
尉遲寒伸手揉着女人的心口,“月兒,怎麼好像大了?”
“討厭~”明月兒羞惱地捶了男人一拳,“我跟你說正事。”
尉遲寒挑了挑劍眉,“嗯?說什麼?是不是想告訴我,你也想我想得夜夜難眠?感覺到越來越愛我?嗯?”
“不是啦!”明月兒沒好氣地打斷,“我想問你,段曉悅什麼時候給你消息?”
尉遲寒想了想,“我到清水鎮第二天,她來給我報了消息。”
“第二天給你報消息?!”明月兒震驚了。
“怎麼了?這麼驚訝做什麼?”
明月兒擡起黑白分明的眸子,焦急地開口,“不對啊!她說她要去屏水找她丈夫,爲什麼第二天去給你送消息?”
“我問過,她說她的丈夫她只要遠遠地見一面夠了。”
“這麼怪,她不是那麼愛她的丈夫嗎?”
明月兒垂落眸子,突然想到什麼,“成寒,那接下來那麼多天呢?你在清水鎮呆了整整十八天,成曉悅一直都在你那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