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秋鼻子一酸,淚水啪嗒啪嗒地落下,嚶嚶抽泣道,“嗚嗚~~,可是不是我的錯嘛~,我不是故意的~我也不想暈倒啊~嗚嗚~”
“不要哭!!”段墨聽着女人的哭聲,越發心煩意亂。
“可是我是想哭嘛~”尉遲秋委屈地哭道,淚水好似決了堤的洪水,嘩啦啦地落下。
段墨伸手扯過一旁的一件白色肚兜,堵住了女人的嘴巴。
“唔~”尉遲秋哭不出聲音。
段墨低頭,快速地發泄。。
片刻之後,尉遲秋再也哭不出聲,她的臉蛋氤氳一層紅暈,她的身下火辣辣發疼,雙腿打顫。
段墨揮汗如雨,突然覺得缺少了些什麼。
伸手扯落女人嘴裡的肚兜,低頭,一口含住了她的小嘴。
他胡亂啃咬她的小嘴,喜歡怎麼品嚐怎麼來,他沒有親過女人。
只覺得這樣感覺挺好的,吃着她的小嘴,有股炙熱滾燙的感覺衝了腦袋。
牀帳搖晃了許久,他的眼底劃過一道清亮的釋然,鬆開了薄脣,一聲低吼。
。。。。。
海城,天亮了,明媚的陽光灑落在海城大街小巷。
驅除了冬末春初的寒意。
明月兒醒來時候,發現身側竟然是空無一人。
難道昨夜,成寒沒有回房休息嗎?
明月兒思及此,心裡頭空蕩蕩地難受。
明月兒下樓進入飯廳,一眼看見坐着喝粥看報紙的尉遲寒。
明月兒朝着男人走去,在他身旁坐下來,脣瓣微微動了動,壓低聲音,“你昨晚在書房休息嗎?”
“嗯。”尉遲寒淡淡應了一聲。
明月兒聽了,要說些什麼,卻是堵在喉嚨,說不出話來。
她明顯感覺到男人疏離冰冷的態度。
尉遲寒落下手的報紙,伸手理了理領口的鈕釦,低沉落聲,“月兒,多吃點,我還有事要出去處理。”
話落,尉遲寒起身,離開了飯廳。
明月兒擡頭看向了男人離開的背影,心裡頭隱隱難受。
一旁吳梅津津有味用着早膳,“月兒,爲了我的大孫子,你可要多吃點,別到時候生出來的孩子太瘦太小了。”
明月兒回過神,看着吳梅,“娘,成寒他對人會不會突然冷了下來?”
吳梅擡眼看向了明月兒,“怎麼?他對你冷了嗎?你是不是又給他什麼氣受了?他那麼寵着你,反正這成寒從小到大,我沒見着他對哪個女人這麼好過。”
“那他以前的未婚妻呢?”明月兒脫口問出。
吳梅用着早膳,想了想,“那位段千金,我人還沒見着,聽說死了,真是晦氣!沒福氣嫁給成寒。”
明月兒聽了,靜默了。
吳梅突然認真看向了明月兒,“你開始關心成寒的事情了?哎呦,看來是真的愛他了?”
明月兒幾分尷尬的神情,面對眼前的吳梅。
“你這以前用刀捅了成寒一刀,現在後悔不?”吳梅翻出了陳年舊賬。
明月兒突然覺得主動找吳梅說話,果然是腦子進水了,吃不了兜着走。
吳梅立刻驕傲地說道,“成寒可是北三省的大督軍,這年輕有爲,英俊有權,多少女子喜歡她,也你不識好歹!現在知道愛他了?要真是愛他,給他多生幾個兒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