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兒。!”尉遲寒伸手扯過一旁的湛青色軍外套,利索套,“你先洗,我出去看一下。”
話落,尉遲寒匆匆忙忙要離開。
“站住!”明月兒清亮的聲音砸落,雙眸盈滿了怒氣。
尉遲寒停下了腳步,轉頭看向了浴桶裡的女人,“月兒,我去一下來。”
“尉遲寒,我不准你去!你現在告訴成曉悅,說你要休息了,有事明天再說。”明月兒強硬地命令。
尉遲寒劍眉糾結,他轉頭看向了門外。
段曉悅站在門外,見着裡頭沒了動靜,再次開口,“大帥,仙樂斯歌劇院,我記得當時在雜物間裡。。”
尉遲寒聽了,快步跑出去。
明月兒坐在浴桶裡,看着他消失的背影,緊接着聽見外頭房門重重合的聲音。
明月兒眸子凝滯住了。。
。。。。
臥室門外。
尉遲寒手掌猛然掐住了段曉悅的脖子,將她抵在了牆頭,目光冷凜,聲音冰冷,“段悅,你到底想做什麼?”
段曉悅眸色無畏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一字一句吐落,“我要你娶我!”
“不可能!”尉遲寒冷絕打斷,“事過境遷,物是人非,你我回不到過去了,我和你當年的訂婚的目的,你很清楚,因爲兩軍要聯合,所以並不是單純的你我結婚。”
段曉悅盯着尉遲寒的眼睛,“算是你說的,你當年要娶我,是因爲兩軍的利益,你終究還是欠了我!”
段曉悅毫無畏懼,“尉遲寒,若是我沒有在那場爆炸容顏盡毀,若是你沒有仙樂斯歌劇院對我施暴,若是你沒有讓我的孩子一出生夭折,我不會再來找你!我會祝福你和她。”
“你毀了我的一生!尉遲寒,你於心何安?你是不是每夜做噩夢?舊疾復發了?”段曉悅勾脣冷笑。
尉遲寒一雙鷹眸頃刻間騰起怒火,回想這些日子夜夜噩夢不斷,手掌緊緊地掐住了段曉悅的脖子,“那些東西都是你送來了?”
段曉悅被男人強大的手力掐得快要不能呼吸,靠着牆根,那瀕臨生死的眼睛,“殺我滅口啊。。”
房間裡頭。
明月兒已經從浴桶裡穿衣起身。
尉遲寒聽見房間裡的動靜,猛然鬆開了段曉悅,拽着她的胳膊,拉進了對面的客房。
客房裡。
段曉悅揉着被掐得發紅的脖子,看向尉遲寒,勾脣苦笑,“呵呵~,尉遲寒,你也會有這麼害怕的一面,你這麼怕明月兒知道你我之間的關係?”
尉遲寒陰沉着臉色,“段悅,我跟你明明白白說,當年利用你獲取你大哥的幫助,是我的過失!那一場爆炸是始料未及的,你毀了容顏,我可以派人去西方尋找最先進的醫術,或許可以恢復得好一點。”
“那我被你毀掉的名節呢?還有那死去的孩子?你要怎麼彌補我?”段曉悅嗤笑着反問。
尉遲寒眼底光芒流轉,平靜了口氣,“段悅,你說我當年在仙樂斯雜物間毀了你的清白,你還有別的證據嗎?人證物證都可以,我真的是完全沒有印象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