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了。!
樓閣裡的一桌飯菜撤去。
一扇梅蘭秋菊四條屏風後,明月兒正在換衣裳,雪白光滑的美背。
一雙鐵臂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身子,赤膊精壯的胸膛緊貼着她的後背。
手掌利索滑入。
“月兒,怎麼不穿那洋人的肚兜了?”尉遲寒沙沙低沉的聲音。
明月兒靠着男人溫熱的胸膛,聲音低柔,“那太緊了,不好穿,對肚子裡孩子不好。”
“呵~”尉遲寒低沉發笑,雙掌肆意撫摸,“月兒,你變得越來越有風情了。”
“沒正經~”明月兒微蹙了眉頭,伸手推了男人一下。
尉遲寒雙臂又一次摟住了她,低頭,暗紅色薄脣親吻女人的美背,手指挑開了她脖頸後的綁帶。
“哎~”明月兒焦急地要去撿。
“別撿,站着別動,我想要好好親你和孩子。”尉遲寒趴在了女人的心口處。
密密匝匝的親吻落下。
明月兒站着,低頭看着趴在自己心口流連忘返的男人,小臉蛋氤氳滿了通紅。
尉遲寒火熱地親吻,漸漸滑落腦袋,薄脣吻住了那隆起的肚子。
“小君豪,爸爸在親你了,在媽媽的肚子裡,很舒服是吧?”
他又一次溫柔地親吻,“爸爸真的很想看見你出生,抱抱你~真正地親親你。”
明月兒低頭看着趴在自己肚子的尉遲寒,眸底起了一層溼潤的水霧。
她又一次感受到這個男人真的很期待孩子的出生。
和他之間,這個孩子是最親密的紐帶,永遠都脫不了干係。
孩子的爸爸這麼愛他,豈能分開?
明月兒愈發在心裡頭堅定,再怎麼失望,也不能答應何哥哥的請求。
自己和何哥哥緣分已盡,不可能和他破鏡重圓了。
尉遲寒親吻了好一陣子,猛然抱起了地的女人,朝着牀榻走去。
一張鑲嵌象牙的寶座牀,一掛大紅色的薄紗牀帳。
兩人滾入牀,尉遲寒雙臂撐在了明月兒雙側,鷹眸深諳濃烈的欲,火熱地凝視。
“月兒,好久沒有好好疼你了,想我了嗎?”
明月兒微蹙了秀眉,“在濱州,不是有過嗎?”
尉遲寒若有所思地挑了挑劍眉,勾脣深笑,“記得這麼清楚?可是本帥覺得,怎麼感覺還是。。”
他的手指頭輕柔地劃過女人的腰身,若有似無地挑逗。
“還是什麼?”明月兒被男人故弄玄虛帶了進去。
尉遲寒壓低腦袋,在女人耳畔吹着熱氣,“還是很餓,餓得想要吞了你,可惜你肚子裡懷着孩子,我只能一口一口慢慢吃,不能用吞的。”
明月兒小臉蛋氤氳着紅雲,伸手捶了一下男人硬實的胸膛,“你怎麼天天餓?都不知道你沒有我的那些年是怎麼過來的。”
話至此,明月兒話語頓住了,她的腦海裡猛然竄出段悅這個女人。
一想到,尉遲寒也像現在對自己這樣,拿去對待段悅,這樣壓着她。。。
“沒有你,我二十七個年頭都白過了。”
“噁心!”明月兒忍不住擰了眉頭,思及段悅,破口出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