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伯下打量着尉遲寒,皺了眉頭,“身形有點像,不過那晚我沒看清楚那個男人的長相,那一場火把歌劇院的電線燒壞了,沒有燈。”
“那也是說身形很像咯?”段曉悅靠近了老伯,凌厲地逼問。
老伯再次打量尉遲寒,點了點頭,“是挺像的。。不過。。”
“不過什麼?”尉遲寒焦急地追問。
“不過後來那個男人跑出去,我追出去幾步,他跑到歌劇院大門口,他身沒穿衣服,外面有月光,我看見那個男人後背有一條很明顯還張狂的青龍紋身。”老伯連忙說道。
“青龍紋身?”段曉悅蹙着秀眉反問。
“對!青龍紋身。”老伯肯定道,“那條青龍紋身很大,從肩背這邊一直紋到腰骨處,非常顯眼。”
“呵呵呵~”尉遲寒勾脣笑了,雙掌快速地解開身的軍裝,三兩下子將自己的衣物除去,脫得一乾二淨。
尉遲寒背過身,古銅的膚色,精壯的後背,理肌分明,肩背處有一處癒合的槍傷,除此之外,再也沒有更多的痕跡。
“段小姐,好好看清楚了,本督軍身可沒有什麼青龍紋身,連白龍紋身都沒有。”尉遲寒脣角揚起一抹譏誚的弧度。
“不!”段曉悅不停地搖頭,眸色慌亂地閃爍,“不可能!”
段曉悅激動地伸手指向了吳伯,“你肯定是被買通了,謊話連篇!”
“沒有!”老伯嚇得連連擺手,“這位小姐,我絕對沒有說謊,我說得句句屬實!”
“我不相信!”段曉悅聲音尖利了,雙眸發紅了,心情痛苦到了極點,如若當年毀了自己清白的男人不是尉遲寒,這種感覺不如讓自己死了算了。
尉遲寒轉向了段曉悅,目光如炬,字字珠璣,“曉悅,不要再自欺欺人,事實擺在眼前,只有找出這個後背有青龍紋身,左肋骨下有槍傷,身形又和我相像的男人,這個男人定然是侵犯你的男人。”
“我不相信!!!”段曉悅激動朝着尉遲寒大喊,淚水撲簌撲簌的滑落。
“小妹,不要激動。”段墨起身,雙掌握住了段曉悅的雙肩,“不要急,這事大哥會幫着一塊查。”
“嗚~~哥哥~”段曉悅哭着趴在了段墨肩頭,“哥哥,真的是尉遲寒,是他!是他!他在說謊,堂堂大督軍,敢做不敢當。。。嗚嗚~”
“小妹,別哭了,哥哥信你~”段墨伸手順着段曉悅的後背,“快別哭,你說什麼,哥哥都相信。”
段曉悅擡起頭,伸手抹去臉蛋的淚水,“哥哥,我不能哭,我對自己說過,不能再落淚了,可是我真的忍不住。”
“小妹,你別難過,哥哥會幫你查出真相。”段墨伸手抹着段曉悅臉的淚水。
“哥哥,還用查嗎?這一切都是他下的圈套,四年前他能夠擺個棋局,引我們兄妹入局,四年後的今天,他尉遲寒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?”
段曉悅看向了尉遲寒,“哥哥,是尉遲寒對不起我,那場爆炸也是因他而起,我的容顏也是因爲他毀了,我要他償還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