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麼不能在這裡?”段曉悅笑得如沐春風,一步步靠近了明月兒,“奶奶和娘,所有人都讓我留下來,因爲要照顧小宵,他可是成寒的親生兒子。!”
段曉悅加重了聲音,特意強調親生兒子這四個字,饒有深意看了尉遲寒一眼。
明月兒指着房間四周,“段曉悅,我房間裡的東西都是你動得?”
“對!”段曉悅毫不避諱地承認,“我昨晚和小宵睡在這裡,所以按照我的意思,房間做了點改動。”
明月兒雙眸激動地顫抖,指向了牀鋪,“所以你還躺在了這張牀睡覺?”
“對,反正你都搬出去了,不是嗎?”段曉悅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反問。
“段曉悅,我明月兒還沒和尉遲寒和離,你這麼明目張膽迫不及待想要當督軍夫人,你到底有多不要臉!”
明月兒水眸轉向了一旁的尉遲寒。
尉遲寒臉龐緊繃,腦門隱隱作痛,那一雙鷹眸泛着陰沉,聲音冷沉,“段曉悅,趕緊把東西都搬出去,立刻離開尉遲公館!”
“不用了!”明月兒冷聲打斷,水眸盈滿了酸澀和苦楚,“她睡過的牀我不會再睡了。”
明月兒轉身離開。。
尉遲寒快步追了出去。
。。。。。
尉遲公館前院。
翠綠青嫩的草坪,那一條小石子鋪成的路。
“月兒。”尉遲寒抓住了明月兒的胳膊,“你彆着急,我立刻把段曉悅弄走,那個房間的傢俱你要是不喜歡,通通換了。”
明月兒轉過身,直視尉遲寒,“送走段曉悅?那那個孩子呢?”
“。。。”尉遲寒頃刻間沉默了,眉心幾分糾結。
“你是不是也開始覺得那可能真的是你的兒子?”明月兒一字一句地反問。
“月兒,當年在歌劇院,我確實發病過,有些事情我記不清了。”
“你想說什麼?”明月兒水眸凝滯住了光澤。
尉遲寒緊盯着明月兒的水眸,伸手揉了揉零碎的髮絲,前,又一次摟抱住了她,“月兒,那個孩子,若是段曉悅可以帶走讓她帶走,若是她要丟在這裡,暫時先養着。。”
“你承認了?”明月兒激動的聲音反問。
“我沒有承認,我是記不清了。”尉遲寒焦躁眉心,伸手又是揉了揉疼痛的腦門。
“剛纔在書房裡,段曉悅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?她好像笑得很開心?”
以明月兒對尉遲寒的瞭解,她可以斷定一定是說了什麼。
尉遲寒雙掌握住了明月兒的雙手,目光深邃如晦,“月兒,她知道了我的一個秘密,一個非常重要的秘密,她還不能確定,但是已經猜出了七八分。”
“什麼秘密?”明月兒驚訝了。
尉遲寒雙掌捧住了明月兒的臉蛋,目光專注,眼眶發紅,“你問過我爲什麼看見火麒麟肚兜,看見紅玉手鐲那麼激動,都和這個秘密有關。”
“什麼秘密?!”明月兒越發着急了。
尉遲寒雙臂緊緊摟住了明月兒,低頭親吻她的額頭,聲音沉悶,“別問了,這個秘密我會一直藏着,誰都不要說,誰都說了,我都不會承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