廚娘嘆了一口氣,“哎~,自從夫人離家了,這大帥什麼愛吃的菜幾乎都紋筷不動,飯也是扒了幾口,喝那麼幾口湯,看着讓人心疼~”
尉遲秋想到大哥,同樣嘆了一口氣,“哎~,也不知道嫂嫂什麼時候能夠回來,大哥可是真的很愛她,也很想她~”
尉遲秋說着,低頭喝了一口麪湯,溫熱的麪湯立刻讓肚子舒服了許多。
廚娘再次開口道,“小秋小姐,你吃吧,吃好了碗筷放着,我去忙活了。”
“好。”尉遲秋筷子落向了那一碟牛肉,夾了一片牛肉塞進嘴裡,咀嚼了起來。
很濃稠的八角茴香混着牛肉的味道,尉遲秋停止了咀嚼,肚一片翻滾的浪潮襲來,直逼喉嚨。
“嘔~~”尉遲秋腦袋轉向了一旁,伸手捂住了嘴巴,嘴裡的牛肉一口嘔吐了出來。
“嘔~~”緊接着,又是連續乾嘔了一陣子。
尉遲秋立刻起身,去外頭沖洗了一下,進屋,坐在椅子,納悶地自言自語,“怎麼回事?好惡心的感覺,我可是挺喜歡吃牛肉的啊?”
尉遲秋視線又一次轉向了桌的那一碟牛肉。
這不看不要緊,一看又是滿腔的呃逆返,酸水不停地涌了喉嚨。
尉遲秋直接跑出了屋外,在外頭的院子,趴在了牆根處,不停地嘔吐。
吐了好一陣子。
尉遲秋進了屋,連忙將那一碟牛肉端起來,丟進了後廚裡頭。
她又一次出來,坐下來,繼續吃麪,吃得很慢很慢,但是又覺得很餓。
尉遲秋心裡頭想着,該不會是餓了太久了,胃口都變差了吧?
。。。。
第二天午。
尉遲公館,天才矇矇亮。
主臥裡,尉遲寒輾轉反側,捂住了絞痛的肚子,滾下了牀。
他扶着牆起身,肚子一陣陣絞痛,臉色鐵青,額頭冒着冷汗。
尉遲寒拉開了門,朝着外頭走去。
“來人!來人!”尉遲寒厲聲吼道。
不出片刻,樓下的守兵立刻跑樓,看見彎着腰捂着肚子的尉遲寒,連忙奔前,扶住了他的胳膊,“大帥,您這是怎麼了?”
“去!給我叫個醫生過來!”
尉遲寒厲聲吼道,雙目怒紅了,一片猩紅的鷹眸,眼白泛着通紅的血絲,身還泛着濃烈的酒味。
守兵剛剛轉身,聽見身後噗通一聲。
守兵轉身看去,雙目大驚,“大帥!大帥!”
尉遲寒倒在了地,臉色青白,脣色蒼白。
。。。
房間裡,圍滿了人。
醫生過來了,查看尉遲寒的病情。
“醫生,大帥這是怎麼了?”
醫生放下聽診器,神情凝重,“大帥近來是不是經常喝酒?”
“是啊,經常喝酒,而且還不常吃飯。”
醫生明白地點頭,“那對了,大帥肚子疼是胃腹疼,空腹喝酒,長此以往,身體自然受不了,我先開點藥,不過吃了藥,記得要讓大帥按時吃飯,少喝點酒,能不喝不喝。”
送走了醫生,尉遲寒醒來了,臉色依舊是鐵青的。
在這時候,鄭副官進門,“大帥,有急件。”
“說吧。”
鄭副官鎮定落聲,“香港的洪先生去世了,七天之後出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