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兒,我錯了,今後再也不惹你生氣,你跟我回家吧。 ”尉遲寒雙臂箍着明月兒的大肚子,猛然將整個人抱起來。
“啊!你幹嘛?尉遲寒,你放我下來!”明月兒雙手使勁地捶着他的肩頭。
尉遲寒力大如牛,抱起懷着七個月肚子的明月兒,朝着後頭簡陋的牀榻走去。
他剛剛將明月兒放在牀。
“尉遲寒,你別給我來這套,走開!”明月兒氣惱道,一沾到牀,她似乎明白這個男人又想幹嘛了。
“月兒,別鬧了,讓我好好抱抱你,聽我跟你解釋。”
明月兒側躺在牀,面朝着牀裡頭。
尉遲寒躺在她身側,側身雙臂擡起抱住了她,薄脣貼近她的耳垂,“月兒,我想你了,你放心,你回到海城,再也不會看見段曉悅,她已經被我趕出去了。”
明月兒側着身,伸手推開肚子的手掌,“我在這裡過得很平靜,什麼都不用想,回到海城,我每天都要胡思亂想,我都懷疑肚子裡的孩子,都跟着我喜歡胡思亂想了。”
“怎麼會~”尉遲寒手掌覆在了明月兒的肚子,輕柔地摩挲了一番,“他還那麼小,能夠想什麼。”
明月兒揹着身,聲音清冷,“那現在你我兩個人,你那秘密是什麼?”
尉遲寒漆黑的瞳孔一窒,沉默了片刻,聲音壓低了,“月兒,我次想告訴你,其實段曉悅並不知道全部,她在猜測我和宋振宇的關係,猜測我病發的原因,但是那只是猜測。”
明月兒緩緩轉過身,直視尉遲寒,“那你和宋振宇是什麼關係?他該不會真的是你親兄弟吧?所以你們長得那麼相像。”
“。。。”尉遲寒靜默了,眉色加深。
“可是不對。”明月兒皺了眉頭,“若是宋振宇是你兄弟,尉遲家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子孫流落在外?而且娘難道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嗎?爲何這麼多年不聞不問?”
“月兒,你不要再問了,當我求你好嗎?”尉遲寒雙掌握住了明月兒的雙手,“這些段曉悅也不清楚的,她只是猜測。”
明月兒那一雙清亮剔透的水眸凝視着男人凝重的神色,緘默了片刻。
“是不是這個秘密足以威脅你?”
“是!”尉遲寒低沉沙啞的聲音,“足矣威脅我,足矣讓我功虧一簣,足矣讓我身敗名裂,這個秘密我只想讓它埋入黃土之。”
“連我也不能說嗎?”
尉遲寒雙臂摟住了明月兒,低頭親吻她的額頭,她的小嘴。
“不是我不告訴你,我不想你爲我擔心,光輝的背後並不能大白於世,也有可能是你觸及不到的黑暗。”
“我聽不懂。”明月兒擡起水眸,清亮看着男人的雙眼。
“月兒,跟我回家吧,你想要怎麼懲罰我都可以,只要你跟我回家,你要相信我,我尉遲寒這輩子沒有這麼喜歡一個女人,你是唯一的一個,也是最後一個。”
“那若是我容顏老去呢?”明月兒眼底的光芒浮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