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!”蕭成不可置否地承認。!
“爲什麼?四爺,你爲什麼要這樣做,若是你那時候救了明月兒,救了救了,爲什麼還要把她供給尉遲寒,爲什麼你不把我供出去?”
蕭成皺了眉頭,聲音凌厲了,“我把你供出去?你不是毀容了?你不是不敢面對尉遲寒?你恭恭敬敬喊我一聲四爺,我爲你着想,你反過來怨我了?”
段曉悅神情哀傷,“那你也不該把明月兒那樣的女人供出去。”
蕭成目光沉了沉,他第一次見到明月兒,也是被她清麗容顏怔了,當絕對不是傾慕,更多是覺得這個女人有資格迷惑尉遲寒,結果非常明顯,果然是迷得神魂顛倒。
“我蕭成一半是商人,自然要做出對我有利的決定,供出明月兒,我從尉遲寒那裡得到了減免一層軍費,你說我該不該這麼做?”
段曉悅沉落眸子,什麼話都沒有再說了。
“好了,你回去吧,記住了,下晴藥這種手段,不準再有下次!”蕭成嚴厲的聲音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段曉悅神情恍惚地朝着外頭走去。
蕭成見着段曉悅離開了,渾身無力朝着椅子坐下,靠在了椅背,伸手揉了揉疼痛的腦門。
。。。。
尉遲公館,夜深人靜時分。
明月兒躺在牀榻休息。
尉遲寒沐浴好,穿着一身黑色睡袍走進來,濃黑的劍眉下,那一雙深邃的鷹眸淡漠掃過燈光,沒有去看牀的明月兒。
下一刻,他伸手拉下燈線,一室漆黑。
明月兒懷着八個月的肚子,自然習慣側躺,尉遲寒了牀。
明月兒可以感受到身後牀嘎吱響了一聲,下塌的動靜。
很快,尉遲寒背對着明月兒,躺向了一側,閉了雙眸。
明月兒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身後的動靜。
每次,尉遲寒休息,都會緊緊摟抱住明月兒入睡。
這是唯一一次,他沒有消失,躺在自己身側,卻是各睡各的。
明月兒心絃撥動,沉落了心思。
不一會兒,身後起了一片沉沉的鼾聲。
明月兒微微轉身,看了去,只見尉遲寒背對着自己,寬大健壯的後背。
明月兒垂落了水眸,緊接着睡去。
次日午,明月兒醒來時候,發現身側已經人去牀涼。
明月兒洗漱更衣下了樓,迎面撞見正要樓的尉遲寒。
四目相對。
那一雙深邃漆黑的鷹眸深深看了明月兒一眼,薄脣緊抿的弧度,下一刻,尉遲寒轉身樓,去書房拿一份公。
擦身而過瞬間。
明月兒餘光掃向了身後樓的男人,眸底劃過一道心傷,挺着肚子,朝着飯廳走去。
明月兒在飯廳裡一坐下來。
吳梅開了口,“怎麼了?又和成寒鬧彆扭了?大早看見成寒板着一副臉色,月兒吶~我知道你懷着孩子,想得多了一點,不過這成寒成天在外頭忙,你這做妻子的要學會體諒,而不是成天耍性子。”
明月兒喝着粥,只覺得根本食不下咽。
飯廳外頭,尉遲寒皮鞋下樓梯的聲音,很沉穩,很快,尉遲寒離開了客廳。
緊接着,一陣汽車啓動的聲音落下,汽車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