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臉色凝重,聲音冷沉嚴肅,“萍姨,你暫時不要告訴小秋,我怕這傻丫頭會反抗。!”
“我知道。”王萍抹着淚水點了點頭。
尉遲寒口氣冷硬,“時間到了,拿掉孩子,修養一段時間,我會安排她繼續回英國唸書,學成歸來,安排體面的差事,在我軍機處整理資料,至於她以後的婚事,我也會一手幫她操辦了。”
“好!好!”王萍連連點頭。
尉遲寒沉了沉雙目,“你放心,此事因我而起,我這個當大哥,有這個能力負責她一輩子的幸福。”
“成寒,有你這句話,萍姨放心了,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了。”王萍轉身離開了。
。。。
房間裡又一次恢復了沉寂。
尉遲寒轉過身,深邃的眼睛,目光幽幽落向了明月兒,“你剛纔想對我說什麼?可以說了。”
明月兒愣了,話語哽在喉,眸子對尉遲寒的眼睛,片刻無言。
尉遲寒見了,心底劃過一道失落,轉身離開。
明月兒見着尉遲寒離開的背影,小手緊攥,心裡頭懊惱,更多是氣惱。
片刻之後。
尉遲寒沐浴出來,穿着黑絲綢睡袍,站在了明月兒跟前,那一雙鷹眸頃刻間精銳盯着明月兒。
明月兒呼吸一下子急促了,擡頭看向了男人。
“真的沒有話說?我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尉遲寒聲音沉了。
明月兒小手緊攥,聲音揚高了,“我能說什麼?我說什麼,你都覺得我疑神疑鬼,你揹着我一而再再而三和段曉悅見面,我身爲你的妻子,多問你幾句,你說我讓你心累。”
明月兒越說越生氣,聲音都重了,“既然如此,那我還是不說話好了,反正我已經讓你感覺到很累了。”
尉遲寒越聽劍眉越皺越緊,聲音冷沉,“這是你要跟我說的話?”
明月兒愣了一下,突然意識到,爲什麼又說了這些,可是怎麼忍不住。
尉遲寒一雙鷹眸冷怒盯着明月兒,“明月兒,我真是寵你寵壞了,動不動蹭鼻子臉!我以爲讓你冷靜冷靜,你會開始學着體諒我,結果還是繞着那些問題沒完沒了!”
尉遲寒大跨步靠近了衣櫃,雙手拉開了衣櫃,從裡頭扯出一條牀被,朝着外屋的臥榻走去。
片刻之後,燈光熄滅了。
尉遲寒在外屋的臥榻躺下了。
裡屋,明月兒躺在牀,眸色落向了外頭,雖然漆黑一片,她可以聽見外頭臥榻的動靜。
這樣,一夜天亮了。
明月兒醒來時候,起身下地,走向了外屋。
臥榻,已經空無一人,被褥摺疊得很整齊,着實讓明月兒愣了好一會兒。
。。。
下樓。
明月兒剛剛走進飯廳,迎面撞見從飯廳裡頭出來的尉遲寒。
兩人四目相對了一眼。
尉遲寒回落視線,漠然擦身而過,腳步快速朝着外頭走去。
明月兒愣在了原地,久久不能回神,心裡頭寒涼了一片。
一雙小手在雙側微微收緊。
“怎麼?還沒哄好自己的丈夫?”吳梅從飯廳裡頭走出來,掃了明月兒的肚子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