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兒看着男人蒼白的臉色,遲疑了一下,看樣子好像很難受的樣子。!
“下來,聽到了沒有?”尉遲寒聲音陰怒透着一股強忍的痛楚。
明月兒從書桌跳了下來,距離男人兩步,那麼打量着男人的側臉。
“你的臉色看去挺白的。”
“扶我去牀,我要休息一下。”尉遲寒聲音急促,透着一絲痛苦。
明月兒見着男人那麼難受的樣子,遲疑了一下,前。
伸手攙扶過男人的胳膊。
扶着男人朝着牀榻走去。
尉遲寒坐了下來,明月兒連忙收回了手,看着男人緩緩地靠在了牀頭,喘息的氣息,額頭細細密密的汗珠。
女人靜靜地看着。
男人喘息了氣息,側目看向了站在牀旁的女人,“這一刀,你下手夠狠的,既然這麼恨我,怎麼不往我的心口插?也好讓我一刀致命。”
明月兒沒好氣地撇過臉,“你以爲我不想,你心口長在邊,我若是舉刀起來,恐怕還沒刺到你,被你擒住了。”
“呵呵~~”尉遲寒聞言,眉目間泛着哭笑不得自嘲,笑得苦楚,“你還挺聰明的,算計我算計得這麼準,看來真的很恨我。”
男人眼底浮起一絲絲陰怒,更多是難以言喻的心痛,這種心痛牽扯着心口。
爲何會心痛!
尉遲寒不解,不解到底爲何自己的心會痛,從未有過的感受。
明月兒聽着男人的笑聲,不知道爲何,聽着覺得哪裡怪怪的。
看着他的神情,好像有點落寞。
可是,轉念一想。
明月兒立刻回過神,這個該死的畜生,現在又變着法子****自己,通房丫鬟,死淫賊!
看來得趁着他傷勢未愈,再逃一次。
“開門去外頭,幫我叫醫生來。”尉遲寒平靜地落聲。
明月兒回過神,朝着外頭走去。
。。。。
片刻之後。
醫生在爲尉遲寒檢查傷口,纏住的紗布染滿了鮮紅的血漬。
“大帥,你的傷口又撕裂了?可是活動了?”醫生關切地詢問。
尉遲寒輕應了一聲,“嗯,稍微動了動筋骨。”
一旁的明月兒聽了,脣角微微抽了抽。
心裡頭思慮着,對自己欲行不軌,還叫活動筋骨!活該傷口撕裂。
“大帥,我再幫你一次藥,重新包紮傷口,你這段日子臥牀休息,至少一個月,讓傷口癒合一下,別再傷筋動骨了。”
醫生一邊爲尉遲寒包紮傷口,一邊叮囑道。
尉遲寒緊繃着臉龐,換藥時候,沒有任何吭聲,隱忍痛楚。
明月兒站在一旁,靜靜地看着醫生爲他包紮完傷口,男人的額頭已經是一層薄汗。
“大帥,我昨晚開的藥,記得要吃,明天我再來看你。”醫生恭敬地退下去。
這時候,門外響起動靜,高跟皮鞋落地的聲音。
一道花俏的身影飛撲了進來,尉遲夢人還沒到牀邊,嬌柔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大哥,我來看你了,你怎麼樣了?”
尉遲夢一眼看見站在牀旁的明月兒,愣了一下。
下一刻,尉遲夢立刻激動了,指着明月兒,“大哥,她怎麼還在這裡?你不是把她關進柴房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