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醫館,大門口站着若干個喬裝成普通打手的士兵。!
醫館樓,一間診室裡。
一位金髮碧眼的洋人女子,穿着白大褂,正在爲尉遲秋做檢查。
一旁站在王萍,焦急地看着。
診室外,尉遲寒和明月兒坐在長椅等候。
明月兒靠在尉遲寒的懷裡,眉心緊蹙,聲音壓低了,“成寒,小秋真可憐,這麼小要來夾娃娃,我都可以感覺到那有多疼~”
尉遲寒伸手拍了拍明月兒的肩頭,“別想多了,你肚子裡的孩子永遠不會滑掉,我也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!”
“小秋遇人不淑,真是遇人不淑!這個段墨真是喪盡天良的絕情!”明月兒也氣憤了。
診室內。
尉遲秋坐起來了。
洋人女醫生用一口流利的英和尉遲秋交談。
“給你檢查了,手術一會可以進行,會有點疼,忍一忍過去了。”
尉遲秋無神的目光,看着眼前的洋人女醫生。
一旁的王萍不停地抹淚。
這時候,兩名女護士從外頭推來醫用車,頭的處置盤,擺放着剪刀,醫用鑷子,醫用刮刀,紗布,藥水。。
尉遲秋看着處置盤裡的剪刀,鑷子,刮刀,還有一些自己都不認識的冷工具,雙眸凝滯住了顫抖的光澤,渾身顫抖不已。
洋人女醫生指了指一旁鋪着白布的牀鋪,“把褲子脫了,去那張牀躺着,把腳打開,放在牀側兩邊,架在高腳架。”
尉遲秋聽了,渾身都是顫抖的,淚水無聲無息地滾落。
她拖着無力的雙腳,一步步朝着白牀靠近,眸底的淚水汩汩涌出。
“秋兒~”王萍前,淚水同樣佈滿了臉龐。
洋人女醫生用不純熟的開口道,“這位太太,您現在可以迴避出去了。”
王萍皺着眉頭轉身。
“娘~嗚嗚嗚~~”尉遲秋停下了腳步,哭得淚水漣漣,叫住了王萍。
“秋兒~”王萍抹着淚水,哽咽道,“孩子拿掉,一切都會過去的,娘在外邊等着你,我怕看見了,會忍不住做出什麼,影響醫生。”
尉遲秋淚水佈滿了臉蛋,哽咽道,“娘,能不能不拿掉孩子?我真的好怕~好怕~嗚嗚~~”
“秋兒~”王萍走前,雙臂抱住了她,緊緊地抱住了她,不停地安慰,“秋兒~我可憐的秋兒,你還這麼小~,娘好心疼~嗚嗚嗚~”
“娘~,嗚嗚嗚~爲什麼?爲什麼他要這樣對我?嗚嗚~~”
王萍和尉遲秋抱在了一塊痛哭。
一旁的洋人女醫生戴好了白色手套,看着這一幕,碧藍色的眼睛泛起一絲同情。
她是收了高額的診金來做這個手術,整個醫館都被包下來了,並且答應守口如瓶。
她一個西方人,也不會跟誰說一個小姑娘的事情。
“娘~~嗚嗚嗚~啊~~”尉遲秋嚎啕大哭,哭得悲慟,渾身顫抖。
王萍同樣哭得淚水瓢潑。
“轟隆隆~~”一聲巨響,整棟醫館樓都在顫抖。
尉遲秋和王萍都嚇了一跳,兩人止住了哭聲。
“露絲醫生,發生什麼事了?”兩位女護士緊張地開口道。
洋人女醫生四下看了一眼,“你們稍等,我外面去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