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當~~”花瓶砸在了段墨的腦袋。!
瓷片碎了一地。
段墨背脊骨一陣陣發寒,頭皮的痛楚一陣陣襲來。
緩緩轉身。
尉遲秋雙眸駭然,盯着男人。
段墨那一雙深邃漆黑的眼睛,盈滿了震驚,痛楚,憤怒直視尉遲秋。
鮮血從他零碎的髮絲間滑落,順着他英挺的鼻樑滑落,在鼻尖處匯聚,鮮血一滴一滴滴落。
“尉遲秋,你爲了他,可以打我?”段墨鳳眸盈滿了痛楚,顫抖的聲音,心口撕開了血口,割肉般生疼,疼得無法呼吸。
“。。。”尉遲秋怔住了雙眸,指尖顫抖,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,自己會對他下這麼重的手。
“尉遲秋,好狠的心!”段墨咬牙切齒,一雙鳳眸駭然可怖。
曾勝撐着身軀,拉起了尉遲秋的手,“快走!”
曾勝一腳踹開了門,尉遲秋回頭看了段墨一眼,快速跟着曾勝逃跑。
“尉遲秋!!你不準走!!”段墨捂着腦門的血口,腦袋嗡嗡作響,一路追了出去。
曾勝拉着尉遲秋一路狂奔。
段墨站在長廊,望着兩人消失的背影,眼底的痛楚凝聚成霜。
手掌落下,掌心一片鮮豔的鮮血。
“噗通~”一聲,段墨雙膝跪在了地,雙眸痛楚淒涼盯着空蕩蕩的長廊。
尉遲秋,這三年我有多想你,我找了你三年,等了你三年,爲了不去想你,每天都很忙,不回雲州,不來海城,只在駐紮的軍營,我怕想起你會控制不住自己,心裡頭有多難受,你知道嗎?
你怎麼能夠這樣待我?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!!狼心狗肺的女人!
說忘記忘記!你怎麼能夠忘記?你說過很愛我,說了不止一次很愛我,我記得很清楚,我記在了心底。
段墨眼眶發紅,一拳狠狠砸在了地。。。
“你惹了我段墨,你以爲可以一走了之?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”
段墨近乎癲狂地吼道。
李副官從樓下硜硜樓,看着跪在長廊央的段墨,大驚一跳。
“少帥!!”李副官迎前。
段墨擡起猩紅的雙眸,白-皙的臉龐被鮮血浸染,鮮血依舊在滴。
“他們逃了?”
李副官犯難的神情,點了點頭。
“哈哈哈~~”段墨笑得苦澀,猖狂大笑,“哈哈~~很好!非常好!我把她放在心,她把我忘了。。”
“少帥。。少夫人她。。”
“滾!!”段墨怒聲吼道。
李副官皺着眉頭,“少帥,您的傷口。。”
“我讓你滾!!聽見了沒有?!”段墨歷眸狠狠射向了李副官。
李副官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氣,默默後退。
。。。。
尉遲公館,大廳沙發。
尉遲秋靠在曾勝的肩頭,無聲無息的落淚。
“別哭了~”曾勝遞了手絹,“這樣的事,不會再發生了,明天我立刻稟告大帥,讓他去跟巡捕房通融一聲,段墨他沒法子再搗鬼。”
尉遲秋擦拭去淚水,擡頭看向了曾勝,“曾勝,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半步,你知道嗎?段墨是個閻羅,時時刻刻想要欺=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