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手掌順勢捧住了女人的臉蛋,“對!通緝你的畫像是我畫得!”
明月兒疑惑道,“可是。品書網 。可是那時候我們才見過一次面。”
尉遲寒臉龐幻化出一絲絲邪魅深沉的笑,手掌摩挲着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段,低頭親吻她的削肩。
“一次面足以讓我記住你!別忘了那一夜,我們已經坦誠相見了,該看的地方我都一處不漏地看了。”
尉遲寒親吻着女人的削肩,吐着熱氣,順着女人的藕臂,一寸寸地順着親吻。
“別人畫畫是邊看邊畫,我不是,我是記在腦子裡,再畫出來。”
尉遲寒停下了動作,雙臂從身後摟住了女人,繞過側臉,含住了女人的脣瓣,品嚐芬芳。
“爲女人畫畫,那還是第一次,寶貝,感覺到榮幸了嗎?”
明月兒終於回神,雙臂環住了雙肩,低頭,“我冷~!”
尉遲寒神情微頓,釋然的神情,伸手環住了女人的肩頭,“回牀,本帥暖和你。”
男人猛然彎腰,眉心一蹙,腰腹部的傷口牽扯着疼痛,他健壯的雙臂扛起了地的女人,打橫抱起,朝着牀榻走去。
明月兒重新躺回牀,尉遲寒撿起地的被褥,抖了抖,蓋在了她的身。
尉遲寒站在一旁,開始寬衣。
明月兒撇過臉去。
不一會兒,一具滾燙的身軀順着滾入了被褥裡,雙臂環住了女人的細腰,聲音沙啞,“我的傷還沒好,碰不得你,便宜你了。”
明月兒聽了,頃刻間鬆了一口氣,鬆氣的聲音尤其明顯。
尉遲寒聽見了女人鬆氣的聲音,劍眉微蹙,“怎麼?如釋重負?”
明月兒扭過頭,雙眸頃刻間對了男人的雙目,那一對炙熱的鷹眸。
如此近的距離,連他的呼吸都是溼熱的。
“尉遲寒。。。”明月兒微微動了動脣瓣。
“嗯?想說什麼?”男人擡手,爲她捋了捋額頭前的髮絲,輕柔地詢問。
“那個。。你是不是真的要一舉攻破濱州,真的要用大炮嗎?你不是說過懷柔政策?”明月兒雙眸清亮,透着一絲絲期盼,巴望着男人的眼睛。
尉遲寒深邃的雙目,泛着讓人看不透的光芒,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臉蛋。
“想要懷柔,也要那個何長白願意歸順於我,守着這麼一座小城,和我尉遲寒負隅頑抗,究竟是我殘暴?還是他不仁!”尉遲寒平靜地開口。
明月兒雙手猛然拉住了尉遲寒的胳膊,“不是他不仁!他只是想要守住父輩的心血,他只是害怕受控於人,若是統治者不是愛民如子,豈不禍害了濱州的子民?”
尉遲寒雙目微微眯了眯,“你很瞭解何長白?”
“我。。。”明月兒愣住了,眸子流轉着,連忙解釋道,“我不瞭解他,我只是猜測罷了。”
尉遲寒聽了,沒有細想,伸手勾起了女人的下巴,“你放心,我會派人去跟何長白談判,不到逼不得已,不會用炮火轟城!轟出一條血路進城,對於今後管制也不利。”
“對對對!”明月兒連連贊成地點頭,“你想想看,你若是不動用一兵一卒入城,老百姓自然也不會反抗,也不會出現亂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