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湖碼頭,夜風寒涼地吹拂。!
通往客船的甬道里頭,乘客行色匆匆,每個人都拎着行禮被着包袱。
這是今天最後一趟,從海城開往渝州的客船了。
明月兒身揹着簡單的包袱,帶了點盤纏登了客船,甲板海風吹拂着她的髮絲,兩鬢旁的髮絲隨風飛揚。
她靜靜地等待着客輪啓動。
這時候,岸邊傳來喧譁的動靜聲。
尉遲寒的軍車停下來,男人從車跨步而下,手持着一柄佩劍,指揮着。
“所有士兵聽令!立刻把碼頭通通包圍!”
“是!大帥!”那一隊隊士兵立刻整齊有序地排列開,分頭朝着碼頭四周包圍。
“鄭副官,強制下令,所有客輪不得開船!”
“是!大帥,我立刻去。”鄭副官立刻小跑進入客輪站臺。
不一會兒,整個碼頭都人心惶惶,所有的客輪都被強制包圍住了。
。。。。
客輪甲板,很多乘客都在交頭接耳,議論紛紛。
“怎麼回事?這麼多兵,是要抓什麼人嗎?”
“看着像是抓什麼人?聽說客船都暫停開了,勢必要搜出那個人,纔可以開。”
甲板的兩位乘客交頭接耳地議論着。
一旁的明月兒聽了,臉色頃刻間白了一片,一顆心七八下地跳動,難道是被尉遲寒發現?自己在這艘客輪?
明月兒心裡頭想着,必須立刻離開客船,她正準備走下甲板岸。
“動作快點!”一道危嚇的聲音傳來。
明月兒看見甬道那頭,一大隊的士兵朝着這邊涌了過來,爲首的正是威風凜凜的尉遲寒。
糟糕!
明月兒連忙退了回去,擠過擁擠的人羣,朝着船艙裡頭走去。
甲板,尉遲寒帶領着士兵來,看着甲板擁擠的乘客。
“大帥,按照蕭成說得,是這艘客船,去渝州的。”鄭副官前開口道。
尉遲寒銳利的鷹眸在黑壓壓的乘客掃射,掃過每一張啞然莫名的臉龐。
“去船艙裡頭搜!”尉遲寒沉聲令下。
一大隊士兵隨着尉遲寒進入船艙,還有些許士兵留在甲板包圍住了乘客。
明月兒在船艙裡頭左右張望,目光落在船艙頂部,那一處洞開的天窗。
她身後矯健,朝一跳,雙手攀爬住了天窗的邊緣,奮力地向爬。
。。。。
船艙裡頭,一陣零碎的腳步聲傳來。
明月兒連忙整個人避開了天窗的視線,趴在船頂,看着四周茫茫無際的大海,船艙前頭朦朧的燈光,夜色寒涼。
一顆心不停地跳動,她很害怕~
船艙裡頭,尉遲寒站在央,士兵在四周的櫃子,椅子仔仔細細地搜。
“大帥!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!”一位士兵前稟告道。
這時候,鄭副官從船艙外頭跑進來,“大帥,外面甲板的乘客,沒有明月兒!”
尉遲寒英俊的臉龐臉色沉了下來,站在船艙央,四下掃射,一雙鷹眸極其銳利。
明月兒這個女人身手雖不好,卻是腦袋機靈,十分狡猾,尉遲寒了幾次當。
鄭副官跟着四下掃射,落在一處櫃子,前踢開櫃子的門,看着空蕩蕩的一片。
“大帥,這船艙似乎沒有更多地方可以藏身了。”鄭副官疑慮道。
尉遲寒猛然擡頭,目光銳利射向船艙頂部,那一扇洞開的天窗。
“呵呵~~”尉遲寒陰冷地發笑,“果然狡猾!”
尉遲寒腳下的軍靴跨步到天窗下面,手掌的佩劍丟給了一旁的鄭副官。
尉遲寒高大的身軀,雙臂擡起,雙腿一躍,雙掌一下子扶住了天窗的邊緣,躍然而。
船艙頂部,明月兒嚇得連忙朝着邊緣跑去。
“跑什麼跑!你已經無路可逃了!”尉遲寒站在船艙頂部,盯着退到了邊緣的女人,勾脣邪笑。
明月兒呼吸都急促了,站在海風,一頭零散開的墨色長髮,盯着尉遲寒,“尉遲寒!昨日歌舞廳,你早認出我來了!對嗎?“
“對!”尉遲寒沉聲落地,笑得森冷,“本督軍只是想要陪你好好玩玩,你喜歡躲,我讓你躲!讓你徹底知道本督軍想要一個人,那是極其簡單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