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副官贊成道,“大帥,我也這麼認爲,這青蓮是放出一半留住一半,放出蘭姨,留住藏寶圖,此計高明。 ”
“呵呵~”尉遲寒不屑冷笑,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!”
“大帥,可有良計?”鄭副官好地追問。
尉遲寒視線落回了鄭副官,直視他,“鄭副官,本督軍平時待你如何?”
鄭副官一聽,愣了一下,連忙回道,“大帥,您待屬下甚好,跟了您這麼多年,受了您很大的恩惠,我的哥哥嫂嫂都是您派人照顧,屬下感激不盡。”
尉遲寒點了點頭,“既然如此,我現在需要你幫我一個忙,要你犧牲自己的利益,不知道你可否願意?”
鄭副官聞言,單膝點地,“大帥,這話嚴重了,屬下這條命都是您的,何談犧牲?有什麼吩咐,儘管提!爲了大帥,屬下鞠躬盡瘁,肝腦塗地!”
“呵~”尉遲寒彎腰,扶起了鄭副官,“言重了,我只不過想要你跟我在青蓮面前唱一出雙簧戲。”
“雙簧戲?”鄭副官不解。
尉遲寒靠近了一步,側身在鄭副官耳邊落話,“今晚的洞房花燭夜,你代替我去。”
“啊!”鄭副官震驚了,拱手道,“大帥,這。。這萬萬不可,那可是您的二姨太。”
“狗屁二姨太!你不願意去?”
鄭副官糾結道,“不是,大帥,我去了,那接下來這齣戲怎麼唱?”
尉遲寒笑得陰沉,湊近了鄭副官,低聲耳語,“你放心大膽地去,一定要拿下她,天一亮,你這樣做。。。”
鄭副官一下子明白了,還是很糾結,“大帥,您的意思我明白了,只是。。”
“怎麼?沒膽子拿下一個女人?”尉遲寒犀利反問道。
鄭副官糾結道,“大帥,這事之後,那青蓮是要跟着屬下?”
“我要那張藏寶圖,讓她先跟着你,只要她成爲你的女人,你自己想法子,套出她的話,務必要套出那張藏寶圖。”尉遲寒沉聲落話。
“大帥,那若是套不出她的話呢?”鄭副官反問道。
尉遲寒目光凌厲了幾分,“套不出?人在你那裡,一天套不出兩天,一年套不出兩年,時間久了,她的心都在你身了,不愁她套不出!”
鄭副官眉頭都皺了,“大帥,您這意思是,讓屬下娶她爲妻。”
“這我可沒說,你早一點套出她的話,接下來你要如何處理她,你的事。”尉遲寒沉聲落話。
鄭副官撓了撓頭,心裡頭嘀咕着,這大帥擺明了,是把一個包袱直接丟給了自己,真是頭疼。
尉遲寒見着鄭副官糾結的樣子,伸手拍了拍鄭副官的肩膀,“不是說要爲本督軍肝腦塗地,現在讓你去色/誘一個女人,都讓你這麼爲難?”
鄭副官哭喪的表情,“大帥,那也要屬下有色相。”
“我看着你不錯!能擔當!”尉遲寒又是重重拍了拍鄭副官的肩膀,“何況這青蓮長得也算是姿色俏麗,不委屈你。”
鄭副官心裡頭嘀咕,你說不委屈,你自己怎麼不去。
“好了,好好準備一下,今晚可以磨刀霍霍向豬羊了。”尉遲寒又是拍了拍鄭副官的肩膀,離開了後花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