尉遲寒挑了挑劍眉,“變得這麼聽話,難以置信。 !”
明月兒不予言語,伸手撿起筷子,開始動筷吃飯。
尉遲寒朝着外頭招了招手,“送一壺楊梅酒進來。”
不一會兒,一壺溫好的楊梅酒送進來。
尉遲寒伸手提起酒壺,爲自己倒了一杯酒,又是爲明月兒倒了一杯酒。
明月兒看着眼前那一杯酒,擡眸看向男人,“大帥,我不喝酒。”
尉遲寒伸手擡起酒杯,“月兒,陪我喝一杯,楊梅酒,不是烈酒。”
明月兒覷了男人一眼,“大帥,今天什麼日子?你很開心嗎?”
“呵~”尉遲寒勾脣輕笑,“難不成只有開心才能夠喝酒?”
明月兒輕輕搖了搖頭,“那喝一杯,多了我不喝。”
尉遲寒微微頷首,“嗯,一杯好,你喝多了我還不樂意,回你喝多了,本帥還要伺候你。”
明月兒聽了,想了想,壓低聲音,“誰叫你自己心懷不軌,讓我喝了那麼多酒。”
“好好好,是我的錯,來,乾了這一杯,不計前嫌。”尉遲寒擡起酒杯,目光泛着一層深意,更多是狡黠。
明月兒自然舉起酒杯,和男人的酒杯輕輕磕了一下,仰頭喝下那一杯酒。
尉遲寒見着女人喝光,掌心的酒紋絲未動,放在了一旁。
明月兒喝完酒,酒杯落下,並沒有注意到尉遲寒的酒杯,開始動筷吃飯。
尉遲寒同樣開始吃飯,隨口問道,“月兒,有沒有特別想要什麼?”
明月兒吃着飯菜,看了男人一眼,想了想,“若是可以,能讓我回女子學堂當女先生嗎?”(女先生:女教師)
尉遲寒幾分好笑,“嗯?女先生?我養不起你嗎?”
“不是這個意思,我只是覺得在家沒什麼事做,而且我還沒認識你之前,已經應試女先生。”
尉遲寒微微沉目,“放心,你不會沒事做!回到平陽,把身子調理好,給我生幾個孩子。”
“你。。”明月兒聽了,氣惱地語塞住。
尉遲寒落下筷子,聲音平靜,“若是你實在閒着無聊,可以找人打打麻將,我娘和我妹妹都好這口。”
明月兒沒好氣地落聲,“我不喜歡打麻將,算了吧。”
尉遲寒看出女人生氣了,伸手摟住了女人的肩頭,“月兒,不用急,到時候生了幾個孩子,有你忙的。”
明月兒聽了,心裡極其排斥,沒好氣嘀咕,“誰要給你生孩子,哼。。”
“你嘀嘀咕咕什麼?”尉遲寒劍眉微蹙。
“沒說什麼。”明月兒一臉不悅,看來真的這輩子真的要這樣了,過關在深宅大院裡的生活。
一想起這樣的日子,明月兒一臉惆悵。
。。。。
一頓飯畢。
明月兒起身回房,尉遲寒靠着椅子,抽着一支菸,目光幽幽盯着女人離開的背影。
飯廳裡的大吊鐘響起滾鳴聲,指着七點鐘。
藥效快發作了吧?
尉遲寒在心裡頭盤算,脣角揚起一抹興味,手指間的半截煙擰滅在菸缸裡,起身。
。。。。
房間裡。
明月兒雙手扶着梳妝檯,眸底浮起一絲絲迷離的灼熱。
小嘴微微張開,喃喃言語,“怪了,爲什麼又有這種怪的感覺?口好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