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墨手掌捏住了尉遲秋梨花帶雨的臉蛋,聲音冷厲,“警告過你多少次了!別想着逃,除非我放你走!”
尉遲秋渾身瑟瑟發抖,身下發麻得快要沒了知覺,好疼~火辣辣的感受。
“我不逃了,再也不逃了。”尉遲秋無力地搖頭,一雙淚眸閃爍着哀求。
段墨深褐色的瞳孔匯聚着冰冷的寒意,驟然翻身而下。
“阿~”尉遲秋呼出一口氣,眸子凝滯住了,渾身鬆了一口氣。
段墨側身坐在牀沿,手掌覆在自己的身下。
該死的!連着三次搗騰,弄得自己都發疼了。
段墨在心裡頭低咒了一聲,轉頭掃了一眼牀狼狽不堪的尉遲秋。
段墨在心底深處告訴自己,不可以再這麼下去,早晚被尉遲寒的親妹妹榨乾了,都不知道自己到底了什麼蠱,是想要碰這個該死的尉遲秋!
大意失清水鎮,自己竟然沒有一絲警覺,依舊沉迷女色。
躺在牀的尉遲秋,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的段墨,心裡頭想着什麼。
她只知道身下好疼,來來回回那麼多次,雙腿都無力去合攏了。
段墨躍然起身,留下一道冰冷的背影,撿起地的襯衫褲子,軍外套,快速套。
緊接着,他快速離開了房間。
尉遲秋轉頭,看着合的房門,兩行清淚滑落臉頰。
這樣的日子,究竟什麼時候是個頭!
。。。。。
段府酒房裡,段墨靠在一張皮椅,右手搖晃着一杯紅酒。
修長的手掌猛然擡起,一杯紅酒灌入口,從喉嚨落入肚。
段墨試圖讓自己靜下心來。
“不可以再這麼下去!再這樣下去,我段墨怎麼對得起段家的列祖列宗!”段墨掌心的酒杯豁然重重摔在了地。
一陣支離破碎的酒杯破裂聲。
段墨豁然起身,在酒房裡來回踱步,神情凝重。
要怎麼樣才能夠剋制自己,不去碰那個該死的尉遲秋!
已經玩了這麼久,不該還有念想!
段墨越發覺得自己會不受控制,去練兵場,在書房,甚至是在召開軍事會議,總是會想着抽空回來着玩弄這個女人。
完全的沉迷女色!段墨啊段墨,你千不該萬不該沉迷女色!
段墨深深自責。
。。。。
雲州的大街。
一輛軍車開過,段墨鳳目冷漠落在車窗外,腦海裡竟然全部都是尉遲秋躺在自己身下的模樣。
“停車!!”段墨一聲厲喝。
李副官連忙停了軍車,轉頭看向了車後座的段墨,“少帥,怎麼了?”
段墨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掌滑落車窗,目光銳利射向了車窗外,那一條幽幽的小巷子。
“那裡掛着紅燈籠的地方,可是窯子?”段墨聲音冰冷質問。
李副官聽了,嚇了一跳,“是!”
李副官心裡頭尋思着這少帥問窯子做什麼?這不是每夜都有小秋姑娘嗎?
難不成這少帥開了葷,一發不可收拾?想要多找幾個女人伺候他?
不會吧?少帥一直都清心寡慾,這轉變也太大了吧。
段墨回落視線,目光冰冷透着一股嗜血的戾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