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姐姐讓你考慮什麼事?”江七在阮亦甜身旁輕聲問道。
阮亦甜緊張的攥着杯子:“沒、沒什麼。”說着又喝了兩口,想掩飾自己的不對勁。
雖然她很多事情記不起來,可是逃婚這種事也知道是不能跟人隨便說的。
目光閃躲着江七,不經意間跟那個叫袁哲的人對上,那人的目光,讓人不舒服。
“江七……”阮亦甜緊繃着小臉喊道,“我們回去吧,我有點不舒服。”
“哪裡不舒服?”江七急忙問道,“還能撐住嗎?我們馬上回去。”
“阮小姐。”他跟安撫完阮亦甜,對阮甜甜道,“我們少夫人有點不舒服,我先帶她回去了,有事可電話聯繫!”
說完,他又不放心的轉頭看了阮亦甜一眼,敏銳的發現她情況有點不對。
“少夫人?你怎麼樣?”
阮亦甜感覺自己昏昏沉沉的,好像聽見江七在喊自己,可那聲音像是隔着千山萬水,遙不可及。
本來說自己不舒服只是託詞,沒想到轉眼間就真的不舒服了。
阮亦甜眉頭緊鎖,聲音輕得跟雪片一樣:“江七……江七……”
用盡力氣喊出來的聲音,弱得自己都聽不見,阮亦甜昏昏沉沉的靠在輪椅後背上,頭都擡不起來。
“少夫人?少夫人?”江七蹲下來連喊了幾聲,見她完全沒有反應,心裡不禁大驚,忽的一下站起來,打算推着阮亦甜趕快離開。
“阮小姐,少夫人不對勁,我們先走了!”他急急的說了聲,推着阮亦甜快步往門口走去。
向來警覺的他,在這一刻竟然沒有察覺到有些不對,身爲阮亦甜的姐姐,阮甜甜自始至終竟然一句話也沒有說,就這麼看着……
心急如焚的走到門口,江七突然發覺自己四肢無力,腦袋發沉,明明離門口只有兩步的距離,他卻好像陷入了沼澤,怎麼也走不動,雙膝一軟,跪倒在地。
若不是手還放在輪椅的把上手,他大概早就躺在地上了。
該死的!着了人家的道。他心裡暗惱,努力保持着一絲清明,想要找到離開
的機會。
這時,腳步聲響起,阮甜甜和袁哲一前一後的走到江七和阮亦甜的身旁。
“嚇死我了,我還以爲這藥對他不管用呢!”阮甜甜踢了踢江七,笑嘻嘻的說道。
“我的藥,什麼時候失效過?”袁哲圍着輪椅繞了圈,挑眉道。
江七努力擡着頭,他聽不見阮亦甜的聲音,不禁恨極:“你們要幹什麼?你們對她做了什麼?”
“你應該我,我們打算對她乾點什麼纔對。”阮甜甜笑道,聲音甜甜的,好像在說一件天大的好事。
江七的雙眸中有火在燒:“阮甜甜,她是你妹妹!你到底要幹什麼?”
“我在完成她的心願啊。”阮甜甜一臉的無所謂。
不理會無法動彈的江七,阮甜甜看了看手錶,開始有些急躁。
“袁哲,你還等什麼呢?趕緊的!”
“這麼病怏怏的,我看着沒興趣。”袁哲用手挑起阮亦甜的下巴,看了看,有些不屑的道。
“呸!是你一直說對我妹妹心心念念,我才把你找來的,你早說你沒興趣,我換人啊!現在都什麼時候了,你敢說你沒興趣?”
阮甜甜啐了袁哲一口,走到昏迷中的阮亦甜面前,用力的拍了好幾下她的臉:“你看,這樣不就好多了,臉色沒那麼蒼白了吧?”
昏昏沉沉的阮亦甜被拍醒,努力睜開眼睛,迷濛的看到眼前站着一個人。
“姐姐……”她喃喃的喊道。
阮甜甜撇了撇脣:“醒了?喂,我這可是爲你好,你可別恨我,嫁給那個癱子少爺有什麼好?一輩子守活寡,姐姐我啊,這是在救你!”
阮亦甜眉心微蹙,她根本聽不懂面前這個說是姐姐的人在說什麼。
“袁哲,你可別後悔啊,你不幹,我就讓這個叫江七的幹。”阮甜甜說着,直接解開阮亦甜衣領上的兩粒釦子,往下扒到她的肩膀。
盈盈如玉般的肌膚露了出來,優美的鎖骨和半圓出現在人面前。
阮甜甜有些嫉妒的嘀咕了聲:“沒想到這丫頭本錢還不錯。”
“呵呵,我早就說,你妹
妹的手感比你好了。”袁哲在一旁看着,目光逐漸變得貪婪,“我當初可是親手試過的,銷魂蝕骨啊!”
“你滾!”阮甜甜踢了袁哲一腳,不悅的罵了聲。
“你們……你們……混蛋!”江七努力的抓着輪椅不讓自己倒下,緊要着牙關嚥下那滔天的恨意。
他是個蠢材!他怎麼會帶着少夫人來這種龍潭虎穴!大少爺說的對,這阮家,早就不是少夫人的家,她的家人,早就變成貪財的豺狼虎豹!
“阮甜甜,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?你就不怕……”
“我怕什麼怕?”阮甜甜嗤笑道,“江七,你別激動,等到袁哲完事了,我把亦甜賞給你。”
“你跟她做過一次後,記得幫我保密哦,不然我把你們倆滾在一起的照片給你家那癱子少爺觀賞觀賞。”
阮甜甜說完,橫了袁哲一眼。
“袁哲,抓緊時間,你就當着江七的面,讓他好好看看,回頭跟那癱子少爺說的時候也能說得細緻一些。”
“我妹妹現在可是冰清玉潔的,便宜你了!不過等你玩夠了,她也就沒資格進陸家的大門了!”
“快點吧,我去外面把風,事情結束你叫我。”
阮甜甜急急的催促着,看了看時間,拉開門走出去。
房門重新關上,看着一動不能動的阮甜甜和江七,想到自己要當着江七的面,睡了阮亦甜,不禁心猿意馬起來。
“小美女,你終於回到我手裡了。”他蹲在阮亦甜的面前,手指輕撫過她的臉頰,順着頸部的曲線下滑……
“這手感,真是令人難忘啊!”袁哲情不自禁的說着,呼吸變得重了起來。
同爲男人,江七自然知道那聲音代表了什麼,他不禁心急如焚,猛地嘔出一口鮮血:“住手!”
“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身份,你敢動她,我保證你會死的很難看!”
“我只知道,我動了她,她就什麼身份都沒有,如果她伺候得我滿意,我或許考慮可以收了她當個小的。”
袁哲說着,伸手把阮亦甜從輪椅上抱下來,放到地上讓她平躺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