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,我不會……你別這樣……”寧輓歌真是被他嚇的不輕,快瘋了。
鬱靳久今晚明顯是不打算放過她,握着她的手,指導她,“沒關係,鬱老師教你,一對一教學,實踐教課,包學包會。”
寧輓歌:“……”
她壓根就不想學好麼?而且這人到底是有多不要臉,敢自稱老師教這個……感覺以後都沒辦法好好直視“老師”這個詞了!
心裡不情願,可是耳邊的呼吸越來越喘,更重要的是他已經吻上了她的脣瓣,惡劣的剝奪走她胸腔的氧氣,抽離她的意識,而她的手自然是不受大腦控制被他爲所欲爲……
浴室裡漫上腥甜的氣息,粗重的氣息已經分不清是她的,還是他的,糾纏在一起,落在耳畔別有一番滋味。
寧輓歌的手指和掌心都磨紅了,某人這才肯釋放出來,滿是的黏溼讓她瞬間愣住了,回不過神來。
鬱靳久滿臉的汗珠,低頭憐愛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下,“做的很棒!”
抓着她的小手放在浴缸裡,用涼了的水洗乾淨掌心,末了,還親了親她的手心,像是獎賞她一樣。
寧輓歌有些受不了,直接起身跑出了浴室,連洗澡水都沒爲他換。
鬱靳久渾身光溜溜的,沒着急去追她,而是放掉冷水,打開花灑洗了一個淋浴。
寧輓歌是去客房的浴室洗澡的,原本是想睡在客房的,可是想到那個人惡劣的脾氣,要是睡客房,他免不了要發飆,最後還是把她弄去臥室,所以她沒有矯情,洗過澡回臥室。
鬱靳久已經洗好澡,躺在牀上了,閉着眼睛彷彿睡着了。
寧輓歌在梳妝鏡起前抹了點護膚水,猶豫幾秒最終還是走到牀邊,掀開被子,躺下。
滾燙的大掌落在她的腰肢,氣息噴灑在她的頸脖處,而吻如春雨浸潤她每一寸肌膚。
她想說“不要”,鬱靳久沒有給她這個機會,堵上她的脣,手指撩起了她睡裙的裙襬,不輕不重的揉按着她的腰肢……
寧輓歌以爲他在浴室裡有了一次就不會在要了,尤其是他的傷還沒好。
當鬱靳久扯下她的內~褲時,她一下子就慌了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
鬱靳久低頭溫情的親吻着她的脣瓣,沒有着急的侵犯她,喑啞的嗓音溫柔的響起,“別怕……我不會進去的……”
不會?
美眸迷惘的看着他,雙手緊緊的掐着他的手臂,不知道他究竟又玩出什麼新花樣,還是在騙自己!
“真不進去……”鬱靳久看穿她的心思,再次保證,“不過你今晚的表現很棒,我要給你獎賞。”
“我不需要……”不知道他想做什麼,可總覺得他所謂的“獎賞”一定沒說的這麼簡單。
“不準拒絕!”他緊繃着輪廓,低頭在她的脣瓣上輕咬了一口,大概怕她不配合,隨手抓到枕巾直接將她的雙手舉到頭頂綁起來。
雙手沒了自由,寧輓歌越發的沒有安全感,越發的恐慌……兩條白皙纖長的腿胡亂的蹬着。
“靳久……你別……這樣……我怕……”未知的恐慌讓眼角了有溼意。
“別怕,不會傷害你,我只是要做讓你快樂的事!”低頭在她眼角親了下,繼而輾轉到她的脣,她的下巴,頸脖,鎖骨……
一路下去,猶如越過山丘,最終抵達上終點的甘泉,猶如行走在沙漠裡許久的人,喝到了第一口水,酣暢淋漓。
寧輓歌腦子裡宛如有煙火轟然炸開,緊接着就是一片空白。
震驚和身體本能的快~感一波接着一波本能的席捲大腦,頭皮,四肢,甚至是身體的每一處。
從未想過****還能做到這種地步,更沒想到他會爲自己做到這種地步。
私心不想要,卻抵抗不住他的撩撥,最終在一個顫慄後,整個身體都痙攣了,有足足一分鐘都沒反應過來。
鬱靳久重新躺在她的身邊,擁住她的肩膀,看到她回過神後簌簌往下掉的眼淚,頓時心裡就慌了,“怎麼了?”
寧輓歌沒有看他,也沒有說話,此刻雙手已經重獲自由,捂住自己的臉頰,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滲透指縫,流出來……
鬱靳久看着她哭的厲害,不知道她怎麼了,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,心煩氣躁,強勢的拉下她的雙手,看着淚流滿面的她,皺着眉頭道:“到底怎麼了?是不舒服?”
畢竟他是第一次做這種事,一切都是處於本能,技術可能欠缺了。
寧輓歌被淚水模糊的美眸看着他,似有若無的搖頭,咬着脣瓣就是不說話。
“哭什麼?再不說,今晚都別想了。”鬱靳久意有所指道。
寧輓歌哭的一抽一抽的,大口大口的呼吸,好不容易平復了下情緒,紅脣輕抿,聲音很小的響起,“以後不準這樣了。”
“不爽?”他挑眉,頓時神色就有些受挫了。
寧輓歌看到他臉上的挫敗,以前好像聽人說過,男人在這方面似乎比較敏感和好強。
他應該是誤會了什麼。
猶豫了好一會,擡起頭,在他的耳畔說了三個字。
鬱靳久眉梢一挑,頓時就驕傲起來,“都帥翻了還哭什麼?”
他是真的不明白地球上怎麼會有女人這種生物,簡直是無法理解。
傷心難過會哭,高興爽翻了還是哭。
寧輓歌瞪了他一眼,臉上的紅潮未退,眼角含着嬌媚,這一瞪簡直就是千嬌百媚,酥到了鬱靳久的心坎裡。
“反正……以後不準再這樣了。”
“爲什麼?”嘴上說着不要不要,身體明明很誠實!想來之前的性冷淡,也好的差不多了。
寧輓歌低垂下眼簾,沉默了良久,輕喃道:“你……不要對我這麼好。”我怕自己對你的好會上癮,我怕有一天離開你以後我就會活不下去……
哪怕在這個世界上誰離開誰都死不了!
鬱靳久眉梢微冷,摟着她的手越發的收緊,聲音也淡下來了,“我想怎麼對一個人是我的事。”
頓了下,悠悠的聲音又響起,“我要真對一個人好,你以爲……那個人抵抗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