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簡月笑眯眯的點頭。
顧知深眸光射向雲思晚,雖然有些不放心雲思晚,卻還是叮囑了句:“照顧好她,別讓人擠到她!”
人多的時候,難免會有推讓,他擔心會有人不小心撞到她。
雲思晚很想翻他一個白眼,可想到他也是太關心笨蛋了,忍住沒翻,“知道了,早滾早滾回來。”
顧知深沒和雲思晚計較,與鬱靳久先離開了。
雲簡月看向臺上現在剛好是顧安陽上臺講話,說實話,安陽今晚打扮的也漂亮,大概要美死站在最前排的白長安了。
沒過多久,終於輪到顧知深上臺致辭了,周圍不乏有“哇”的一聲,因爲顧知深太帥了。
平日裡公司裡的女職員可沒少八卦顧知深,雖然結婚了,也並不妨礙她們對顧知深的花癡,個個都露出癡呆的神色。
看得雲簡月心裡癢癢的,很想把她們的眼睛都戳瞎,那可是她老公,她肚子裡孩子的爸爸,怎麼能被她們這麼肆無忌憚的意淫。
想想又忍不住瞪臺上正在發言的顧知深,都怪他長的太好看了,招蜂引蝶的,前一個林詩茵,後一個琉傾,後面還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前仆後繼……
小手不着痕跡的放在小腹上,心裡說:寶寶啊,你快出來幫我看住他,免得他每天出去招蜂引蝶,惹媽媽生氣。
…
琉傾被保安強行拖出了碧落,過程中自然遇到了不少路人,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,而且身後還跟來了大批的記者不斷的拍着照片;不管她怎麼哭泣哀求不要再拍照片了,都沒有人理會她。
保安直接將她丟出了大門,沒有衣服蔽體的琉傾在寒冷的夜裡不斷的哆嗦顫抖。
原本應該在門口候着的警衛員早已失去了蹤跡,無人對她伸出援手。
不是警衛員擅離職守,而是他們早就被莫傅卿的人控制住了,那個收買地痞流氓的警衛員此刻已經失去了一隻手臂和一條腿。
至於路洲的那些人,自然是顧知深提前打過招呼,此刻都裝聾做耳假裝不知道。
顧知深的意思是將她丟出碧落至少要等一個小時後,他們纔可以出現帶走琉傾。
琉傾趴在地上,渾身都使不上力氣,每一寸肌膚在寒風裡就宛如被鋼針刺進骨子裡,痛苦而絕望。
不時有路人經過,但沒有人同情她,只是嫌棄她的不知廉恥;微博上她的照片和不要臉的行徑都被傳瘋了,各種謾罵她都有,丟臉都丟到國外了,k國的那位大概很快就知道了,估計也是氣得不行吧。
琉傾想離開,可是身上沒有衣服,也沒有一點力氣,雙手緊緊捂住遮擋在胸前,蜷曲在路邊的花壇,遮擋住自己的身體。
此刻的她恨不得自己已經死去,就再也不用飽受這樣的羞辱和折磨了。
…
顧知深的致辭是臨場發揮,並沒有任何的稿子,平日裡看着他冷峻不易靠近,但是在今天這是值得高興的場合,他的發言還是張弛有度,略有風趣,既有老闆的氣場,又不枯燥乏味,現場時不時就會有掌聲和愉悅的笑聲。
聲音沒有刻意壓低,也許是心情緣故,顧知深的聲音聽在耳畔還些晴朗,比電臺的男主播聲音有磁性,好聽多了。
一想到這個男人是自己的,雲簡月心情忍不住的有點兒小激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