靜怡——
雲簡月想要叫住朱靜怡都來不及了,朱靜怡已經撲進美女的懷中,各種殷勤討好。
朱靜怡平日裡沒什麼愛好,就是喜歡帥哥美女,在帥哥面前她還能稍微的含蓄矜持點,在美女面前,靜怡完全就是脫繮的野馬,完全不受控制!
雲簡月也喜歡帥哥美女,但是分場合,在公共場合,她還是很有分寸的。
只可惜朱靜怡完全沒有,此刻“美人”的臉徹底黑了,她還渾然不覺。
“美人”是一忍再忍,實在是忍無可忍,直接拎着朱靜怡的衣領將她丟到一旁,中低音吼道:“誰是美女啊!沒看到老子穿着是男裝!男裝!你眼瞎啊!”
雲簡月看到“美人”暴怒,不由的撇過頭,不忍直視畫面了。
朱靜怡一怔,困惑道:“美人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像男人!”
“美人”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,暴走的吼道:“什麼叫像?老子本來就是男人!男人!”
朱靜怡終於反應過來了,瞪大眼睛:“居然有長的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,你是泰國來的人妖嗎?”
“你才人妖,你全家都是人妖!”美人的臉已經氣到完全扭曲了,但依舊遮擋不住他的美。
雲簡月剛剛想打圓場,她怕朱靜怡再說下去,美人都要殺人了,話剛到嘴邊,美人眼神突然射向她,咬牙切齒:“老顧,你眼瞎啊!選的什麼破老婆?”
美人將朱靜怡當成了顧知深的妻子,心裡極度鄙夷顧知深看女人的眼光!
雲簡月聽這話知道不是對自己說的,回頭就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身後的顧知深。
顧知深伸手攬住了雲簡月的肩膀,對美人說:“這是我的妻子,雲簡月,那是她的朋友!”
搞錯了?美人鄙視的眼神掃了下身旁的人,似乎非常不喜歡花癡女。
“我叫朱靜怡。”朱靜怡眼神從美人身上轉移到顧知深,小心臟控制不住撲通撲通的狂跳,若不是顧知深是雲簡月的丈夫,此刻只怕她早就撲上去,佔顧知深的便宜了。
顧知深對朱靜怡點頭算是打招呼了,對雲簡月道:“這位是宮藍染!”
“你好!”雲簡月沒想到這麼漂亮的男人是顧知深的朋友,聽他對顧知深的稱呼,似乎關係很不錯。
宮藍染起身,稍稍的理了下因爲朱靜怡而亂掉的長髮,削薄的脣瓣輕啓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:“你好,初次見面,以後你可以叫我藍染。”
雲簡月看到他伸到面前的手,骨骼分明,宛如玉竹,肌膚白嫩的不像話,猶豫幾秒還是握上去了,心裡卻是在慚愧。
比起宮藍染的手,她的手可是粗糙很多啊!
宮藍染握着雲簡月的手,眸光瞄了下顧知深:眼光不錯嘛!
可能因爲有朱靜怡做比較,此刻雲簡月在他眼睛裡豈止是滿意,簡直就是非常滿意!
顧知深睥睨他,直接將雲簡月的手從他的掌心抽離,握得時間也太久了。
雲簡月一怔,不解的看向他。
宮藍染暗暗嗤鼻,不就是握個手嘛,有必要這麼小氣吧啦的,真是小心眼。
“你們隨便,我和阿簡有話說!”顧知深丟下這麼句話,不等雲簡月反應過來,直接將她拉到了包廂裡的休息室裡,門順手就關上了。
被剩下的宮藍染和朱靜怡對視一眼,宮藍染鼻子輕輕的哼了聲,坐下來繼續喝酒,沒有要搭理朱靜怡的打算。
朱靜怡倒也不生氣,看到包廂裡有KTV自娛自樂的跑去點歌唱,只是她一開口,宮藍染差點就哭了。
真的是……太難聽了。
休息室裡,雲簡月還沒來得及說話,顧知深率先開了口:“你生病了?”
說着手已經覆蓋到她的額頭上了,體溫略比雲簡月高,肌膚相貼的那瞬間,她的心不受控制的亂跳,回答的聲音都結巴了,“沒……沒有啊!你怎麼這麼問?”
山明水淨的眼眸凝視他,映着燈光越發的明媚。
“你忘記了Hero想和博倫合作?”
雲簡月瞬間明白了,就算他不想知道自己的情況,只怕主任也會迫不及待的彙報給他!
“沒有生病,就是請假想休息!”雲簡月解釋,還不都是因爲媽媽以爲她和蘇敘分手,失戀了,想要讓她休息療養情傷,逼着她請假,本來是要請半個月的,在她的堅持下這才改成了三天。
“恩,那就好好休息幾天!”顧知深一副“準了”的神態,好像自己就是Hero的老闆。
雲簡月點頭,眼神與他對視,感覺好像怪怪的,“你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?”
顧知深骨骼分明的手指輕撫上她的眼睛,聲音低沉,充滿蠱惑:“有黑眼圈,昨晚沒睡覺,做賊去了?嗯?”
雲簡月心頭一顫,又羞又心虛,立刻推開他的手,捂住自己的黑眼圈,“我……我昨晚打遊戲了。”
早知道會和顧知深見面,她應該畫個妝,至少把黑眼圈遮一下。
嗚嗚,居然在顧知深面前丟臉了!
還讓他知道自己昨晚通宵沒睡,至於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麼,是絕對不能讓他知道的。
顧知深看到她漆黑的瞳仁轉來轉去,嘴角浮動起淡淡的笑容,伸手拉開她的手,“遮什麼?不知道熊貓是國寶嗎!”
更何況她這對熊貓眼還是因爲自己纔有的。
“國寶是萌,我是醜!”雲簡月鼓起嘴巴,像只小青蛙。
顧知深笑:“不醜,青蛙比國寶更萌!”
雲簡月囧,他這是在說自己像只青蛙嗎?
立刻將嘴巴憋下去,還沒完全憋下去的時候,他突然低頭吻住了她的紅脣。
雲簡月愣了兩秒,反應過來,緩緩閉上眼睛,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。
休息室外面唱得很嗨的朱靜怡被忍無可忍的宮藍染打斷了,直接把電源都給拔掉了,“別人唱歌要錢,你唱歌是要命!拜託你別唱了,想要多少錢我給!”
小爺有得是錢,就求女俠放條生路!
朱靜怡忍不住的翻了他一個白眼,“我冪姐一首《愛的供養》能把植物人唱醒,給我國醫療事業做出傑出貢獻,跟隨冪姐的腳步是我的終身奮鬥的目標!”
宮藍染嘴角微抽:“就你那功力,我看是把活人唱成植物人了!”
朱靜怡絲毫沒有被打擊到,頭一側看向緊閉的休息室門,好奇道:“你說,他們在裡面做什麼?”
宮藍染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:“孤男寡女能做什麼?!”
擁抱接吻,上牀**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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