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認不認識我,現在你必須跟我走!”厲寒渚想到悲痛欲絕的雲簡月,一心只想帶他去見雲簡月。
只有他纔可以讓雲簡月不那麼的痛苦!
“我不認識你,也不會跟你走!”他冷然的回答,時刻戒備着,如果厲寒渚敢對他動手,他自然不會乖乖的束手就擒。
兩個人很自然的糾纏在一起鬥起來,厲寒渚是軍人出身,身手矯健,出拳狠絕,而顧知深也不差。
他曾經打過地下拳賽,那種拳賽沒有章法,沒有規矩可言,唯一的念頭就是活下去纔有資格站在擂臺上,纔有資格被稱之爲強者。
很快房間裡的擺設都變成了廢墟,狼藉灑落一地,兩個人一時間很難分出勝負。
而沈憐藍已經走到門口,隱約聽到房間裡的動靜,心頭一緊,立刻踹開門,拔出槍對準厲寒渚就要開槍……
厲寒渚的位置剛好門口,聽到破門聲,立刻飛撲撞破了玻璃,從二樓跳下去!
沈憐藍開了一槍,沒打中,眸光看向站在一旁停下手的顧知深,眸色緊張:“阿顧,你沒事吧?”
顧知深搖頭。
沈憐藍立刻拿出手機撥通警衛室的電話:“有人闖入,給我立刻誅殺。”
掐掉電話,她沒有親自去追,而是走向他,明豔的眸光在他精緻的五官上仔細的打量。
“你認識他嗎?”
“不認識。”顧知深淡淡的回答,聲音頓了下,突然開口:“不過他好像認識我。”
“恩?”
“他叫我是顧知深。”顧知深漆黑的眼眸不動聲色的凝視她,“你叫我阿顧,顧知深是我的名字?!”
是詢問也是肯定。
沈憐藍眼底迅速劃過什麼,點頭:“是的,你是叫顧知深,不過我喜歡叫你阿顧,你也說過只做我一個人的阿顧。”
“就這樣?”他似不相信。
沈憐藍點頭:“就這樣。怎麼,不相信我?”
“不是。”他回答,黑眸裡無風無浪平靜如鏡,低垂的睫毛遮擋住眸光,“只是沒有記憶,感覺很不安。”
沈憐藍伸手握住他的手,明豔的眸光充滿歡喜的凝望着他,“有什麼不安的?不是有我在你身邊!”
顧知深低眸看着她,沉默不語。
“時間不早了,早點休息,嗯?”沈憐藍轉移了話題。
“好。”他點頭。
顧知深去浴室洗澡,沈憐藍看着浴室的門關上,眼底的光逐漸陰測測起來,轉身撥通電話,聲音冰冷:“人殺了?”
“一羣沒有用的飯桶!廢物!”
“……”
“加強防範,再有一個人闖進來,我就把你們四肢砍掉扔去喂狼!”
沈憐藍掐斷電話,整個驚豔漂亮的臉蛋已經因爲憤怒而變得扭曲,猙獰,沒有一絲美感可言,只讓人覺得恐怖,可怕!
站在浴室裡的人一時間沒動,隔着門隱約聽到外面尖銳的嗓音傳來,俊美的五官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,直到沈憐藍離開房間,他走向花灑,開了水的開關,溫熱的水瞬間溼透他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