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簡月是真不想承認自己吃醋了,可偏偏該死的她就真的吃醋了。
她就是心眼小到見不得顧知深被任何女人碰一下,哪怕這個女人是他的秘書也不行。
顧知深看到她,眸光迷離,低喃的喚了一聲,“阿簡——”
磁音溫柔,深情繾綣。
拂開席夏的手,自己走向雲簡月,雖然盡力在走直線,可身影還是略微的有些搖晃,最後那一步宛如撲向了雲簡月。
雲簡月氣歸氣,可是看到他像是跌向自己,本能的還是伸手扶住了他,生怕他真的摔倒,摔傷了。
一瞬間顧知深將所有的力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,身上濃郁的菸酒味撲面而來,雲簡月忍不住的皺眉,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,抽了多少煙!
他的手攬住雲簡月纖細的腰肢,不顧還有外人在場,低頭耳畔在她的耳邊廝磨,“阿簡……阿簡……”
脣瓣一張一合的時候像是含住了她的耳貝,雲簡月身子下意識的顫了一下,小腹不斷收縮,頓時又羞又惱。
他這是喝多了,耍酒瘋吶?
“曾沛,還不快扶着先生!”雲簡月用力卻沒有推開他,無奈的開口朝着曾沛求助。
曾沛猶豫了下,走過來伸手扶住了顧知深,“先生,我扶你進去休息吧。”
顧知深側頭看了她一眼,又看了看雲簡月皺緊的眉頭,想來是自己真的太重,壓到她了。
手指慢慢的鬆開她,讓曾沛扶着自己進去。
雲簡月站在原地看着一直沒有離開的席夏,月光和路燈的融合下,她神色沉靜一直目睹剛纔發生的一切,沒有半點的不自然或是避諱。
“謝謝席秘書送他回來,辛苦了。”雲簡月淡淡的出聲,因爲吃醋,語氣裡倒也沒有多少真的感激。
席夏微微的欠身,v字領口下的事業線毫無徵兆的蹦躂到雲簡月的眼裡,白花花的晃的她眼球疼。
“我是顧總的秘書,送他回來是應該的。時間不早了,我就不打擾顧總,顧太太休息了。”
雲簡月忍着心裡的不痛快,微笑道:“那我就不挽留席秘書了,注意安全。”
席夏說了聲“晚安”,提着裙襬上車,車子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。
雲簡月站在原地,對着車子消失的方向多看了兩眼,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,雖然不至於一馬平川,但和席夏的比起來……真沒啥可比性。
轉身進屋,曾沛已經扶顧知深回臥室了。
雲簡月上樓,曾沛恰好出來,看到她不是走向臥室,而是反方向,忍不住出聲:“太太,你不照顧先生?”
步伐一頓,心裡的小火苗蹭蹭蹭往上冒。
“我累了,要休息。麻煩你照顧他,煮點解酒茶,做點清淡的給他吃。”雲簡月丟下乾巴巴的一句話,轉身去了客房。
現在回房間,她怕自己忍不住會撓花他那張可惡的臉。
什麼叫“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,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”,今晚她算是見識到了。
照顧他?
做他的春秋大夢去!
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