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謝謝媽媽!”雲簡月乖巧的撒嬌,宛如小女兒一般。
傅文清看着她和顧知深心底歡喜,也喜歡與她這種宛如母女間的親密。
顧知深還要去公司沒有多留,雲簡月被他支上樓,他和傅文清說了一會話;等雲簡月下樓,只聽到傅文清說了一聲:“放心吧。”
雲簡月走過來,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,“你們在說什麼?”
“說你淘氣,讓母親多擔待!”顧知深低沉的嗓音裡有着淺顯的寵溺。
“你才淘氣,我最乖了!”雲簡月說完看向傅文清,“媽媽,你說是不是!”
傅文清含笑點頭。
雲簡月有婆婆撐腰,擡起頭,揚了揚下巴,一副洋洋自得的小模樣,落在顧知深的眸底,有着笑意暈染,璀璨奪目。
顧知深看向傅文清,“母親,我走了。”
“去吧。”傅文清目送他出門。
顧知深走過雲簡月的身邊,伸手拉住她的手指,在她的骨節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。
雲簡月笑着拂開他的手,眸光倒是一直沒從他的身上移開,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。
……
傍晚,雲簡月下樓沒看到傅文清,問管家才知道她在廚房準備晚餐。
雲簡月走進廚房,看到洗切整齊的一盤盤蔬菜,還有煲湯的鍋里正在煲着什麼,香氣在廚房肆意飄散。
“媽媽,你怎麼親自下廚了?”雲簡月看到她的額頭掛着細碎的汗珠,有點心疼,“廚師呢?”
“難得你們回來一趟,我閒來無事,親自下廚做兩個菜,也給廚師放個假!”傅文清輕聲回答,手裡還在洗着菜。
雲簡月若有所思的點頭,心裡想她肯定是想親自下廚給顧知深做飯吃,自己回家,媽媽也是這樣的。
挽起衣袖,走到傅文清的身邊,“那我幫你吧。”
“不用,你昨晚發燒了,現在碰涼水不好。”傅文清知道她是好心,但也知道雲簡月不會下廚。
“已經退燒沒事了。”雲簡月賴在旁邊不肯走,神色不自然,小聲的說:“我還有事想請媽媽幫我。”
“什麼事?”傅文清倒有些好奇了,有什麼是自己能幫她的。
雲簡月低垂着眼簾,白嫩的手指捏着芹菜葉,彆扭的開口:“我想請媽媽教我做菜。”
傅文清一怔,瞬間恍然大悟,“你想給知深做飯?!”
雲簡月耳根子紅了下,點點頭。
幾乎不敢擡頭看她的眼神,在她眼裡自己一定是很沒用的兒媳婦,連飯都不會做。
傅文清眸色清亮,打趣道:“我記得知深的廚藝很不錯,有他做飯不就足夠了。”
提到顧知深的廚藝,雲簡月忍不住的笑了,擡頭看向自己的婆婆,認真的說:“知深的廚藝是很好,他也願意爲我洗手作羹,但是作爲妻子我也要爲他做點什麼!兩個人在一起,不能總依賴一方不斷的付出,另一個卻心安理得的接受,甚至覺得這是理所當然,長此以往時間久了付出的那個人總會累的,這段關係也就會變得岌岌可危。”
她享受顧知深對自己的好的同時,從來沒有覺得這是應該的,她時刻都記得顧知深這麼對自己好,那是因爲他愛自己,一旦他不愛自己了,自己在他面前就什麼都不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