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知深似乎知道她的想法,很配合的彎腰,將側臉主動送到小糖豆的面前。
小糖豆笑嘻嘻的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下,彷彿是在獎勵他把媽媽哄不哭了。
顧知深挑眉,黑眸裡劃過一絲狡黠,意味深長道:“願賭服輸,別忘記今晚你一切都要聽我的。”
雲簡月:“……”
看看笑的沒心沒肺的小糖豆,怎麼感覺自己撿回來了一個坑貨。
小糖豆,你是上天專門派來坑我的!
用過晚餐,小糖豆被顧知深丟給曾沛,顧知深“牽”雲簡月的手回房間,開始了雲簡月一夜都要聽他的話的活動。
深夜,房間裡的旖旎還未散去,雲簡月趴在牀上,被子只蓋到了她的肩膀下,長髮隨意的鋪在她的後背上,性感而嫵媚。
露出的香肩上佈滿了****的痕跡,可見這個男人對她有多麼的着迷。
雲簡月閉着眼睛,昏昏欲睡,失去的意識的最後一刻,心裡想的是:以後再也不要和顧知深打賭了,簡直就是找死。
顧知深卻是心情愉悅,情難自禁的親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肩膀,暗暗決定,這種有利於身心健康的打賭,以後還是可以多多益善的。
……
顧知深是一個極其有自制力的男人,當初戒毒那麼痛苦而艱難的事,他都做到了,現在戒菸於他而言,其實並沒有什麼難度,之前他也不嗜好這玩意,只是習慣性在心情不好的時候抽。
現在既然答應雲簡月會戒菸,自然要言出必行,心情不好,或是嗓子癢的時候,想抽菸,摸了摸口袋發現空蕩蕩的,想起戒菸的事,便忍住了,從抽屜裡拿出了喉糖剝一個扔嘴裡。
坐在他辦公桌前的白長安被他這個舉動弄的一怔,詭異的眼神看向身旁的鬱靳久,鬱靳久低眸,眼觀鼻,鼻觀心,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。
說完正事,白長安和鬱靳久走出辦公室,白長安好奇的問:“哥以前從來都不吃喉糖,現在怎麼突然吃喉糖了?”
鬱靳久高深莫測的掃了他一眼,“難道你沒發現哥剛纔是想摸香菸?”
白長安回憶了下剛纔,點頭:“的確是這樣,但他爲什麼……”欲言又止,眸光質疑的看向鬱靳久,“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事?”
“你猜!”鬱靳久賤兮兮的送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,邁步繼續走向電梯。
白長安跟上去,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,“少給我賣關子,快和我說!”
鬱靳久也沒和他計較,拍了拍小腿上的腳印,慢悠悠的將那天在洗手間裡聽到,告訴了白長安。
白長安聽完,忍俊不禁,“難怪他最近一看到我們點菸就皺眉,原來在戒菸。爲了小嫂子,大哥的戒菸的意志力還真夠強悍的。”
鬱靳久挑眉:“那是,哥寵小嫂子那是毫無底線毫無原則,怎麼配得上冰城第一寵這個頭銜麼!”
“大哥明明在戒菸,卻還能讓我們在他面前抽菸,我真沒想到他對我們原來這麼好。”白長安感嘆了一下,這也許就是他們這麼多年都願意跟隨在顧知深身後的原因吧。
鬱靳久側頭白了他一眼,“少自作多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