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瀟瀟被扶進了酒店的房間,女生離開打電話叫來早已聯繫好的地痞流氓,要他睡了陳瀟瀟。她就不相信陳瀟瀟要是和別人睡了,男生還會死心塌地的喜歡陳瀟瀟。
女生並不知道自己走後,陳瀟瀟又從牀上爬起來,想回去上班,她要掙錢養活自己。
只是她被下了藥,暈頭轉向的走出房間還沒幾步就誤闖隔壁沒有鎖門的房間裡。
等流氓上來進房間發現空無一人,大罵女生騙了自己,女生也以爲陳瀟瀟看穿自己的計劃,逃走了。
誰都不知道,那一夜陳瀟瀟在被闖進的房間裡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,滾燙的氣息伴隨着沉啞的嗓音在耳畔迴盪。
“你被下藥了?需要我幫你嗎?”
“你乾淨嗎?”
“很好,看樣子很乾淨,那就讓我幫你一次。”
房間裡光線暗淡,陳瀟瀟在酒精和藥物的促使下什麼都沒看清楚,只是本能的在他的身下婉轉沉吟,稀裡糊塗的將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了一個陌生人。
對方的長相她沒看清楚,對方叫什麼,她也不知道,只是在迷迷糊糊中隱約看到對方的肩膀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,形狀宛如一顆“心”,所以印象深刻。
那是陳瀟瀟的第一次,又是因爲藥力的關係,與對方糾纏了許久,直到最後身體裡的藥力完全消失,沉沉的睡去。
翌日醒來,凌亂的大牀上只剩下她一個人,渾身痠痛,下牀的時候雙腿都在發軟,打顫。
牀頭櫃上放着一張卡,背面寫着密碼,在卡下面留了一個紙條,字跡繚亂寫着:昨晚你被下藥,誤闖我的房間,我心情不好,這一夜就當我們是各取所需。因你是第一次,這二十萬就當是我補償你的,要不要,隨便你。
沒有落款。
陳瀟瀟從沒有想過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送出去自己的第一次,一時間害怕極了,跑去浴室沖澡,換好衣服,揣着卡回學校的宿舍了。
至於那張紙被她衝進下水道了。
回到學校,沒給她緩口氣的機會,接到電話,她的父親在工地幹活發生意外,被送去醫院急救,承建商不負責,急需錢。
陳瀟瀟帶着那張卡匆匆忙忙的趕回冰城,一開始沒想過要用的,但是在知道父親需要急救的時候,她顧不上自尊和其他的,立刻拿出卡里的錢去救父親。
奈何手術動的太晚了,她父親在手術中就已經去世了。
先是失去母親,再失去父親,陳瀟瀟整個人都崩潰,崩潰後還要繼續料理父親的身後事。
早已家徒四壁,葬禮全要花錢,陳瀟瀟將剩下的錢一部分用來給父親辦葬禮,一部分留着備用,怕以後什麼急事。
處理好父親的葬禮等諸多事宜,已經是一個月後,她又要去找承建商,奈何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,根本就沒人把她當一回事。
奔波了一個月,卻是徒勞無功,始終沒有人爲父親的死負責任。
承建商將過錯全推到了父親的身上,說他沒有按照安全指南施工,出現事故,責任不在承建商,法院的判決也是如此。
陳瀟瀟最終不得不放棄爲父親討公道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