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了辛司晨的電話,辛靳韻氣的渾身發抖,隨手一揚,手機摔在對面的牆上,變成兩半。
辛司晨掛了電話黑着臉坐在牀上。
“怎麼說?他不給嗎?”孫嘉誠陰沉的臉。
辛司晨沒吭聲,過了一會他擡頭看着孫嘉誠,“你去墨西哥看看寒的情況,我這幾天回辛家養傷。”
“你……”孫嘉誠看着低頭看着手機的男人。
“回去讓女傭照顧你?”孫嘉誠聲音低沉。
辛司晨擡起頭看了他一眼,“爲了寒的解藥,我必須回去一趟。你想跟着我回去?”
孫嘉誠走到他的身邊,大手放在在他打着石膏的腿上,輕輕的摸着。
樣子曖昧至極,辛司晨腿不能動,由着他撫—摸。
“我不放心,我還是帶着你一起去墨西哥。”他站起身給辛司晨穿衣服。
“……有什麼不放心的?他們殺了我不成!”他推開他的手。
“我怕那些女傭碰你的身子。”他的聲音低沉沙啞,眸光灼灼的看着辛司晨。
辛司晨耳根一紅,“你想多了!”他尷尬的別過頭。
卻被辛司晨伸手握住他的下巴,“我不允許別人碰你,特別是在你生病期間!”
他的氣息陣陣吹灑在辛司晨的臉上,眸光鎖住他的薄脣。
辛司晨感覺危險,擡起黑眸直視他,四目相對,如電光石火。
孫嘉誠緩緩的低下頭,帶着迷戀去觸碰辛司晨的雙脣。
他輕輕側過頭,孫嘉誠的雙脣擦過他的臉,激起千層浪花。
他推開他,“別玩火,你玩不起!”辛司晨回頭冷漠的看着他。
“那就陪你玩玩試試!老子這麼多年像狗一樣跟着你,你沒感覺嗎?還是你真的討厭我!”孫嘉誠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。
他許久沒有直起腰,對着他的耳朵呼吸。
辛司晨嘆了口氣,閉上眼睛靜靜躺在牀上,“去吧,先看看寒的情況,我們總不能看着他死!我不會讓任何人碰我!可以嗎?”
孫嘉誠深深的看着他,輕輕鬆開手直起身,“暫且相信你一次,等我回來!”說完轉身離開。
墨西哥,君墨寒躺在牀上看着窗外的樹木,真的會死嗎?
如果沒有辛靳韻的解藥,他只能活一年半。
這一年半到沒什麼,只是如果安安知道他會死,會哭成啥樣。
她每次都要哭,一點小事都能哭半天,如果他死了,她會哭幾年,或者一輩子。
但是他也不想死,他想陪着她,一輩子陪着她,直到生命的終結。
如果真的死了安安該怎麼辦,她會嫁給別人,成爲別人的新娘,還會躲在別人的懷裡哭。
不,這他簡直不能接受。他不能死,必須活着!
萊茵從實驗室出來,每天拿着針管給他注射液體,但是他還是渾身沒有力氣。
“萊茵,我爲啥還是沒有力氣?難道我就只能在這裡等死?”君墨寒靠在牀上。
“你很快就有力氣了,但是你身上的毒會隨時發作,還有你不能親吻做A!這樣會加快你的血液循環,導致毒素生長。”萊茵睜大眼睛看着瞬間黑下臉的男人。
“給我馬上恢復力氣,我要回S市!”他已經走了一個星期了,安安一定會找他。他這幾天都不敢開機。
他怕她聽出他有氣無力的聲音擔心。
她一擔心就會哭,他聽到她哭就會心碎。
萊茵搖搖頭,“你至少得十天才能回去,我這幾天在給你做血清分析,有一種藥雖然解不了你身上的毒,但是可以讓你緩解毒素生長。你平時可以像正常一樣,只是不要做我剛纔和你說的那些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