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小苑嘴角露出冷笑,“你搶走的我女兒的男人,讓她背井離鄉,你還讓君墨寒讓我失去所有,包括自由!你簡直和你母親一樣下—賤!”
“不許你侮辱我母親,你不配!”季小安嘴角的血滴在白襯衫上,她定定的看着袁小苑。
“哈哈哈!”袁小苑狂笑,“侮辱?雲娜搶了我的男人,害我這輩子都不能安生,她難道不是下—賤?”
“當年我和季洪青梅竹馬,我們要結婚了,卻被雲娜插一腳。我從小愛戀的男人突然有一天和我說,他愛上了別人,要和我分手。你知道我那時的感受嗎?”
袁小苑慘白的臉上泛出獰錚,“我當時爲了讓他回心轉意,和另一個男人結婚,他竟然不在乎還祝福我,哈哈哈,這男人就是那樣傷害我的。當我生下小柔的時候,我就發誓這輩子要報仇。”
“他們終於死了,但是死都要死在一起!真是可悲,我這一生竟然想着那個負心的男人直到現在,而你,卻像你母親一樣搶了小柔的男人,還讓我失去我這一生最珍愛的公司!”
季小安聽了袁小苑的話,幽深的黑眸泛出強光,她死死的看着面前發瘋的女人,突然嘴角勾起一抹微笑。
“袁小苑,你真是年紀大了,太悲哀,你這輩子蠢的讓人噁心,我爸爸媽媽是相愛的,如果我爸爸愛你,就不會娶我媽媽。你就算守着我爸爸一輩子也得不到他的心。而你到現在還沒想清楚,你在演一場獨角戲!”
季小安嘴角的血已經乾涸,她慢慢走近袁小苑,眸光死死的盯着她,“你雖然殺死了我父母,而依舊活在痛苦裡,因爲我爸爸到死都愛的是我媽媽!”
袁小苑上前一步掐住季小安的脖子,“我也會讓你死!讓雲娜死都不會安生!”
她雙手用力,幾分鐘後季小安因爲缺氧,慢慢暈倒在船艙裡。
“開船,把她送到東南亞賭場,還可以賣個好價錢!”
“是!”
船慢慢離開碼頭,駛向海中間。
孫嘉誠正在廚房做牛排,接到跟着季小安去歐洲保鏢的電話。
“說!”
“孫少,不好了,安小姐不見了!”
“什麼叫不見了?你們是幹什麼吃的?”孫嘉誠立即放下牛排。
“我們看着她住進酒店,可是一直沒看見她出來,等我們發現她已經失蹤了!”保鏢戰戰兢兢的說。
孫嘉誠閉上眼睛,“你們可以死了,別讓我在看見你們!”他掛了電話立即走進書房。
辛司晨擡頭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,“怎麼了?”
“安安失蹤了?”
“什麼?”
兩人立即站起身直奔飛機場。
當他們到達歐洲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下午,辛司晨立即調取監控,看見半夜有兩個人揹着袋子,從樓梯下去。
他的大腦轟的一聲,和孫嘉誠四目相對,“安安出事了!”
“通知寒吧!”
君墨寒虛弱的接起電話,“什麼事?”
“寒,安安估計出事了,她來找了辛靳韻住進酒店半夜被劫走了!”辛司晨的聲音在發抖。
“你說什麼?不是讓你們看着她……噗”君墨寒一口鮮血噴出來!
“寒!”立即聽見萊茵的腳步聲。辛司晨閉上眼睛關了電話!
兩人立即動用了這邊的人,全力尋找季小安的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