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她明明買的是最強的催情香,從來沒人能躲過這種香味的侵蝕的。季小安究竟是怎麼辦到的?
“季小安,你真的是發了高燒?鬼才信呢!”藍柔想也不想的就說出這句話,完全忘了自己應該在衆人面前維護自己矜持的形象。
孫嘉誠不屑的冷笑道,“藍柔,你的嘴臉實在是令人作嘔!在場那麼多人都怕耽誤了給安安看病,你安的是什麼心?”
藍柔自覺失言,趕緊補救,“我……我這還不是因爲擔心安安的身體麼?我怕她萬一不是發燒呢,等下更耽擱了治病的時間。”
孫嘉誠懶得跟她廢話,大腳把藍柔給踹飛了出去,“老子懶得跟你墨跡,給我滾開!”
藍柔被踹得凌空飛出去三米多,發出聲驚呼,重重摔在地上,痛得說不出話來。
“跟你說了多少次,不要來挑釁我的底線,怎麼就是不聽呢!”孫嘉誠帥氣地丟下這句話,轉身拉開了保姆車門,一腳油門開了出去。
劇組的人眼看着孫嘉誠揚長而去,愣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,紛紛朝被踹出去的藍柔跑了過去,“藍小姐,你有沒有什麼事?”
“藍小姐,要不要緊?”
孫嘉誠把保姆車開得飛快,剛駛離劇組,季小安的聲音就從車後面傳了過來,“快,把車窗打開。”
雖然不清楚季小安這麼說的原因,不過孫嘉誠仍然聽從了季小安的吩咐,把車窗給搖了下來。
“你究竟是怎麼啦?”孫嘉誠邊開車邊問道。
“你有沒有聞到,車裡有股甜膩膩的味道?”季小安聲音有些虛弱地問道。
孫嘉誠揉了下鼻子,“沒有,我昨晚可能受涼了,有些感冒,聞不到。”
“那就好,”季小安長舒口氣,“我可能中了藍柔放的什麼東西,神智很不清醒,剛纔差點就要當衆跳脫—衣服。”
孫嘉誠猛地急剎車,迅速回頭,“什麼?你不是發高燒?”
季小安苦笑了下,“我本來是坐在車裡玩手機,然後聞到一股甜膩的味道,接着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。剋制不住地想要脫去自己的衣服,想……”
季小安欲言又止,後面的話如何都是說不出口的。
不過她沒說完,孫嘉誠卻立刻明白了過來。
媽的!
藍柔那個死女人,總是背後偷下黑手,剛纔那一腳就應該踹死她!
孫嘉誠狠砸了下方向盤,有些擔憂地看向季小安,“那你是怎麼清醒過來的?”
季小安臉色蒼白,無力地指了下自己的大腿,“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,正好旁邊有把水果刀,只好下狠手讓自己清醒下了。”
孫嘉誠連忙探頭看向後座,只見季小安纖細的腿上,赫然插着一把亮閃閃的銀質水果刀。
殷紅的鮮血正從季小安的大腿上冒出來,染紅了水果刀,一滴一滴往下掉落。
“天吶!你這下手也太狠了吧?“孫嘉誠搖頭踩下油門,車子像離弦的箭一般飛了出去、
孫嘉誠邊開邊低聲咒罵,“你忍着點,我馬上送你去醫院!藍柔這個臭—婊—子!我遲早要撕了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