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雪說得非常真誠,並沒有半點別的意思,可是聽到這話的季小安卻瞬間尷尬的要死,沒想到白夜那個嘴巴不把門的,竟然什麼都亂說一通。
她連忙橫了白夜一眼,白夜撓着頭輕咳兩聲,“雪兒說的對,本來就是這樣的。”
這下鬧得季小安更加尷尬了,恨不得衝上去給白夜兩腳。
在自己妻子面前亂說,這不是讓她很尷尬。
她不好意思地看向易雪,“雪兒,你別聽他胡說。我跟他是老同學了,從小一起長大的。這傢伙哪都好就是愛開玩笑這點不好。你千萬不要當真。”
哪知道易雪反而十分爽朗地笑了,“沒關係的,我也喜歡你。就算夜這輩子都把你藏在心裡,他始終還是我的男人。”
這話頓時說的季小安哭笑不得,她還想解釋兩句,又覺得只會越描越黑,正尷尬的不行時,君墨寒慢悠悠從外面走了過來。
君墨寒是陪着季小安一起來的,對於白夜,他始終存有戒心,生怕季小安會跟他相處多過一秒鐘。
他從門口走進來,霸道地攬住季小安的肩頭,疏冷地看向白夜,“好點了吧?”
白夜對君墨寒也沒什麼好口氣,隨意點點頭,“還行。”
君墨寒也不介意,直接低頭看着被他攬在懷裡的季小安,“既然這傢伙已經沒事了,我想我們也該離開了吧?”
躺在病牀上的白夜頓時無語至極,滿腦袋都掛滿了黑線……
這纔剛來就把安安弄走,這個傢伙有多霸道。
季小安在君墨寒的連聲催促下,又和白夜閒聊了幾句,就被君墨寒硬催着離開了病房。
當晚他們並沒有直接回宣城,而是順便在醫院外的酒店住了一晚。
酒店的夜色十分的迷人,季小安悵然若失地站在酒店陽臺上,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惆悵,“都是奈傑爾這個混蛋害慘了白夜!只可惜到現在還沒有抓到他!原本他是要對付我們的,現在卻害得白夜傷成那樣,我心裡真是過意不去。”
君墨寒剛從浴室裡出來,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。
他光着健壯的胸膛,身下隨意圍了條浴巾,邁着修長的腿大步走過來,打橫把季小安抱起,朝牀上走去。
“白夜是軍人,保護公民是他應盡的義務和責任。我對他負傷感到同情,不過寶貝,咱們好不容易纔撇下家裡那兩個小傢伙出來一趟,再也沒誰來打擾咱們,還是不要辜負今晚的月色吧。”
說着,君墨寒就壓了上來,輕輕吻上季小安小巧的耳垂,“寶貝,跟我在一起時,不要去想別的男人,不然我會妒忌的發狂的。”
季小安被君墨寒濃濃的荷爾蒙氣息,弄得腳趾頭都勾了起來,她的臉變得羞紅不已,因爲君墨寒說話的空檔,已經飛快扒掉了她身上的浴袍。
嬌嫩的肌膚接觸到有些微涼的空氣,頓時令季小安下意識蜷縮起身體,朝着君墨寒滾燙的胸膛靠去。
兩人肌膚相觸,燃起的火花四溢,很快溫暖了整個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