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當我姑奶奶吃素的,你說怎麼着就怎麼着,江南,有本事跟我打一架,我要是贏了就光明正大的放我出去,從此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!”
“你要是輸了呢?”
看着她火急火燎捲起袖子,雙手叉腰好像隨時都會衝過來和他廝殺拼命一樣,他卻笑的像個孩子。
“任你處置!”
不得不承認這個主意的確深得他信,可惜,“主意不錯,不過……爺沒興趣!”
欺負女人沒什麼本事,他可不想一次就讓她怕了。
這丫頭的功夫他在某視頻上看過,的確有潛質,但對他耳眼……嘖嘖,不值一提。
“你丫的耍我?”
沒興趣問那麼清楚?
谷夏的暴脾氣上來,不管他同不同意,整個身子如豺狼般撲過去。
他不想打,她偏偏要打出個勝負來。
然而,她的確是低估了江南的能力,他能身爲特種兵中的特種兵隊長,的確不是浪得虛名。
幾乎沒給她任何的反抗機會,她被他摁在了冰涼的槍斃上,漂亮的臉蛋差點被擠扁。
“這麼賭?好,爺給你個機會,三天之內如果你能從這裡安然無恙的走出去,爺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你面前。”好大的誘惑力,谷夏吞了口口水,“如果不能?”
他繼續誘導,嘴角掛着神秘又邪惡的笑,“你就是我的!”
她的全部都是他的。
渾厚性感的嗓音,呆着毋庸置疑的堅定,他鬆開手,大踏步地離開,許久谷夏纔回過神來。
“是不是任何方法都可
以?”
“隨便你,爺只看結果!”
頭也不回回答着,聲音從走廊的盡頭傳來,他的背影剛毅堅挺,一身軍裝英姿颯爽。
小樣兒,姑奶奶不信玩不死你!
谷夏眯起那雙迷人的桃花眼,鳳眸微挑,好看極了。—
烈鷹戰區內守衛森嚴,別說是一個大活人,就連只蒼蠅他們都得檢查有沒有安裝特殊設備,谷夏想要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。
然而,無論是翻牆跟,還是爬樹,她幾乎用盡了她所能用的所有辦法,最終都以失敗告終。
沒有她的特殊裝備在,她想要混出去,根本是不可能。況且,江南特意吩咐過,這三天內哪怕是守衛兵撒尿時,都不能離開陣地,她想遛……就變得更難了。
“姑娘,我勸你還是放棄吧,別說是你,就是我沒有老大批准都出不去。”
方哲林大咧咧坐在板凳上,一隻手託着腮,飛揚的眉自上而下打量她。
谷夏垂頭喪氣嘆了口氣,餘光突然瞄到他腰間的黑色小迷你,瞬間笑的跟朵花似得陳方哲林不備時,蒙的就湊過去,順手打開了他的槍匣子。
“借我使使,用完就還你!”
看到她一溜煙從面前拋開時,方哲林這才意識到他竟然被她給偷了。
“喂,子彈可不能亂使,這玩意可不是鬧着玩的。”
萬一弄出人命來,頭兒這遊戲可就玩大了。
見谷夏早消失的無影無蹤,方哲林連忙向江南打報告,誰知老大竟然這是笑着說了句‘知道了’就沒了下文。
方哲林氣的直搖頭晃腦,“瘋了,你們倆簡直是
瘋了!”
哪有這麼追小姑娘的,“頭兒,你要真看上那姑娘,我這就去把她戶口本拿來,民政局蓋個章,什麼過程都省了。”他不是隻看結局嗎,用得着這麼折騰嗎?
“瞎搞……你那招逼良爲娼!”他是軍人,是兵,怎麼搞的跟綁匪似得。
“嘖嘖,您這給她下套就不卑鄙了?得,鬧出人命你擔着!”
這黑燈瞎火的,他不玩了。
谷夏是盜匪的性格,頭兒要想馴化她估計有點難,但頭兒都不着急他瞎操什麼心。
方哲林翻了個白眼,回屋做他的水球大夢,約莫過了五分鐘,江南放下手中文件,看了看腕錶,若有所思的勾了勾脣角,起身脫光了衣服進了浴室。
江南和方哲林的對話,躲在屋頂上的谷夏幾乎是聽了個清清楚楚,看到這男人一絲不掛進了浴室,她一個倒掛金鉤順着窗戶就鑽了進來。
嘩啦啦的水聲很快傳來,谷夏滿臉壞笑,幾乎是扎眼的功夫掛在浴室門外的衣服就被她扔出了窗外。
試問一個大男人洗完澡發現衣服沒了該怎麼辦?
試問一個身爲特種部隊隊長的特種兵洗澡出來沒有衣服穿,又該怎麼辦?
谷夏大概看到了江南赤身果體出來時一臉窘迫的表情,她笑的像個偷腥的貓兒,弓着身子躡手躡腳衝浴室大門走過去。
透過門縫,她仔仔細細瞄着,原本想要一發子彈射出去,最好驚動戰區內所有人過來觀賞,然而沒等她子彈上膛,眼前突然出現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眸,下一刻,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的功夫,她整個人被裡面拉進去,瓷白的小臉貼在了溼漉漉的胸膛上……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