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清顏臉一紅,氣息不穩的輕吐了一聲:“哥——”
蘇眠隨即便笑了,狹長上挑的眼角,充斥着一抹冷嘲熱諷:“不愧是陪酒女的生出來的野種,爲了錢,真是無所不用其極……”
“當初你媽爲了錢勾引有夫之婦,現在的你爲了錢迫不及待的脫了衣服,連自己’哥哥’的牀都爬,這可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,’下賤’的’賤’,原來也是會遺傳的。”
蘇眠這樣的羞辱,對蘇清顏來說,已經不是第一次了,他怎麼嫌棄自己鄙視自己討厭自己都可以,可媽媽已經去世了那麼多年,爲什麼他卻總是揪着那些事情靠靠不放?
“不是的,我媽——”蘇清顏下意識的開口想要解釋當年的事情……
可蘇眠卻像是被惹怒的獅子似的,捏着蘇清顏下巴的手猛的就用了一番力道:“閉嘴,難道你不知不道我的規矩嗎?在牀上,我說什麼就是什麼!”
說這,蘇眠毫不憐香惜玉的低頭堵住了蘇清顏的雙脣,狠狠的撕膜啃咬,不像是吻,更像是在懲罰。
蘇清顏的身子狠狠的顫抖了一下,連蘇眠都能感覺到她手臂因爲寒冷而覆蓋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擡起頭,眯着眼睛看去,身下的小女人此時此刻面色蒼白一片,肩膀不停的顫抖,捲曲纖長的睫毛狠狠的抖動着,牙齒緊咬着脣瓣,連眼角都侵染了一層淚水。
那個樣子,就像是他狠狠的欺負了她似的。
看着這樣逆來順受的蘇清顏,蘇眠的心裡不由自主都升起一股滔天的怒氣。
他蹭的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,隨手抓起旁邊的浴袍披在肩上。
蘇清顏似乎感覺到了蘇眠的憤怒,謹小慎微的問了一句:“哥,我哪裡惹你生氣了嗎?”
蘇眠繫着帶子的手,微微頓了頓,轉過頭看着身後一臉無辜有膽怯的女人,蘇眠的脣角勾起了惡劣的弧度。
“我對***沒有興趣~”
“如果張晶晶還在世的話,你真的應該重新向她學習一下該如何伺候男人……”
“就你這樣在牀上半死不活的樣子,還想着從我這裡拿錢?”
“在queen娛樂場,隨便一個最低位的小姐,都比你有趣的多,真是倒胃口。”
蘇眠作爲h國曝光率和出鏡率最高的鑽石單身漢之一,又是h國娛樂界的領軍大亨,他的溫文爾雅,紳士貴氣的氣質,一直都是被人津津樂道的。
他有着極高的素養和情商。
但只有面對蘇清顏的時候,他纔會把自己最惡劣的一面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,他就是想看她羞愧不已的樣子,就是折磨的她生不如死!
可現在,被蘇眠言語羞辱了一頓的蘇清顏,只是蒼白着一張臉,靈秀清澄的雙眸閃爍着水潤的霧靄,就這樣無辜而可憐的看着他,卻一句反駁或解釋的話都不說。
蘇眠的心裡更是煩躁無比。
他理了理身上的浴袍,起身想要離開臥室。